自然不會害怕,隻有興奮。
丁皓禮此刻也在眾人的簇擁和保護下,來到了距離大門不遠處的地方。
他也好奇。
自從他招攬了兩名異能者的手下後,這周圍的勢力幾乎都已經被他摸遍了。
像這麼不長眼的膽大之人,他還真沒見過。
正好,如果能夠收服來人,他的基地的實力就能更上一層樓,自己的威懾力也會更甚。
如果來人不能被收服,也沒關係,正好借此機會,試一試他剛收服不久的這兩名異能者的實力。
穩賺不賠。
丁皓禮還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殺一殺來人的威風,方便自己收服他。
之後又該怎麼威脅與利誘結合,讓來人徹底臣服。
最好能活捉了他,找人先往死裡折磨一番,他在出麵做個好人,真心勸服勸服,再誘之以利,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可這樣的想法,還沒來得及落實到具體的操作辦法時,他就愣在了原地。
他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她!
於青禾剛踏入丁老大的地盤,就感覺到幾十道不善的目光射來。
康樂樂和尚樂樂緊張起來,身體微微顫抖。然而於青禾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大步向前。
突然,一群武裝人員圍了過來,槍口對準三人。
看到三人已經被手下圍得密不透風,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以後,丁老大出現了。
他直接忽略了跟在於青禾身後的兩人,眼中抑製不住的憤恨直直的看向於青禾,臉上掛起猙獰的笑容,“我們又見麵了,還記得我嗎?哈哈,歡迎來到我的地盤,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本想放你一馬,偏你不長眼,那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當初跟隨著丁老大出去的人中,走的走,死的死,確實沒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隻有於青禾知道,這是丁老大認出了自己的意思,於是淡淡一笑,也不搭話,輕聲吐出一個字:“定。”
刹那間,那些拿著槍的人全都動彈不得,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禁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迫停在了原地的模樣。
有些人正抬著腳打算往前走,此刻突然被定住,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慣性往前倒去,直接跌了個狗啃泥。
丁老大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
又來了,又來了!
又一次體會到了被定住的感覺!
他是造了什麼孽,怎麼蠢到兩次都栽在了同一件事上!
他之前以為是因為於青禾把手搭在他身上,觸碰到了他的某個穴位,就像中醫裡講的一樣。
所以這次,他不僅等眾人將於青禾圍困住之後才出現。
還刻意離於青禾遠遠的。
怎麼竟然還會被定住!
這到底是什麼異能?
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於青禾麵不改色的穩步向前走去,她那銳利的目光猶如兩道閃電直直地射向丁老大,仿佛要將他的內心看穿一般。
隻聽她淡然冷聲道:“就憑你耍弄的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根本就不值一提,難道還妄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話音剛落,於青禾便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符紙。這張符紙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精準無誤地貼在了丁老大寬闊的額頭上。
刹那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丁老大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瞬間變得老老實實起來。
不僅如此,他那雙充滿戾氣的眼睛也逐漸失去了神采,變得呆滯無神,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般呆呆站立在原地。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站在於青禾身後的康樂樂和尚樂樂驚訝得嘴巴大張,幾乎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原本基地裡的那些人,也看到了這一幕,隻是他們被定身在此,實在無力營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大變成那般模樣。
隻能紛紛厲喝出聲,一麵叫囂著讓於青禾放開他們,他們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一麵又試圖喚醒已經陷入呆滯的丁老大,讓他清醒一點。
於青禾嫌棄這些人聒噪,又輕聲吐出了兩個字:“禁言。”
瞬間,整個基地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天地間,仿佛隻剩下微微的風聲,卷起了樹葉,飄然遠去……
康樂樂和尚樂樂二人,已經被震驚到麻木了,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隻能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腦海中不停地浮現著一句話: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這時,於青禾緩緩轉過頭,對著尚處於震驚之中的兩人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好了,彆發呆了,咱們進去瞧瞧,看看這個地方隱藏著多少寶貝,統統拿走。”
說完,她便率先朝著基地內部走去。
就這麼把這些人扔在了原地,不再理會。
康樂樂和尚樂樂對視一眼,連忙緊跟在於青禾身後。
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入了這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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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可謂是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無論是暗藏玄機的密室還是戒備森嚴的倉庫,都沒能阻擋住她們前進的步伐。
康樂樂二人,純粹得像是兩個掛件一般,緊跟在於青禾身後,閒得像是來旅遊的一般。
就這麼邊閒庭信步地到處溜達,邊看著於青禾輕描淡寫地一揮手打開了緊閉的大門,又一揮手,這個基地裡儲存的物資就收繳完畢了。
最終,她們不僅收繳了所有具有威脅性的武器裝備,讓這個曾經固若金湯的基地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還把這個基地所有有用的、沒用的物資都收繳完畢了。
最後,甚至連那個被劈開的鐵門都沒有放過。
與此同時,於青禾等人還發現了大量被丁老大囚禁在此處遭受壓迫的幸存者。
鐵門打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裡麵人擠人、人挨人,像沙丁魚罐頭似的,擠了滿滿一倉庫的幸存者。
原來,除了那一批當作壯勞力乾活的“奴隸”以外,還有更多的“奴隸”被囚禁在此,發揮著各自的作用。
看著這些瘦骨嶙峋、麵黃肌瘦,有些神誌都似乎要出問題的人們。
她們毫不猶豫地打開牢籠,將這些可憐人一一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