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他這樣一天三次的來回跑,於青禾自己不方便不說,都擔心給池首領那圓圓的臉累成瓜子臉了。
“不辛苦不辛苦……外麵找的人畢竟來路不明,彆說於首領了,我都不放心。”池閔笑容誠懇,麵容柔和:
“這樣吧,如果於首領信得過我,我幫您從我的近衛軍、隨侍裡麵找些好的,讓他們來服侍您,如何?”
於青禾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這麼盯著池閔看了許久。
久到池閔的腿肚子都忍不住要開始打顫時,才看到麵前端坐的這個漂亮好似神女的青山基地第一首領勉強點了點頭。
他瞬間鬆了口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於青禾看穿了他的想法並且可能想摘了他的項上人頭!
他想拍拍自己的胸口長出口氣,卻始終沒敢動作,就在心裡安慰了一下自己:
揪揪耳朵拔拔毛,呼嚕呼嚕嚇不著!
“人……我今天下午就給您送來,成嗎?”
池閔得到了於青禾的同意,趕緊轉身就走。
隻要能把心腹安插幾個進來,實時給他傳遞一些消息,他也就不用每天如此辛苦了。
雖說成為異能者以後體質增強了,他還是覺得他的老胳膊老腿累的很!累的很!!
……
晨霧漫過吊腳樓的木欄時,於青禾正跟著阿婆學唱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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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語的尾音像山穀裡打轉的風,纏著她的舌尖慢慢舒展。
林墨蹲在曬穀場邊,看穿靛藍布衫的老人用木槌敲打蠟染布,冰裂紋在布麵上綻成星子,他忽然懂得何為"時光的紋理"。
這一個月,他們的雙手沾著茶漬與銀屑。
跟著藥農上山采過七葉一枝花,請銀匠教打最簡單的素圈鐲。
寨老的火塘邊,他們聽過祖先遷徙的故事,那些被煙袋鍋熏黃的傳說,比任何史書都更滾燙。
於青禾學會用酸湯點豆腐,豆漿在粗陶盆裡凝結成乳白時,她想起都市裡速食湯包的化學味道;林墨則迷上了編竹器,青黃相間的篾條在他指間遊走,最終變成能裝下整個星空的竹籃。
最珍貴收獲藏在晨昏裡。
是清晨挑水時,木桶撞響井台的空鳴;是傍晚收工,家家戶戶飄出的糯米香;是靜謐安詳的夜晚,他們坐在曬穀場數銀河,聽蛙鳴漫過梯田。
關於蠱蟲、蠱術的知識,他們也沒落下。
而是在日常點滴生活中,慢慢滲透進寨子,又汲取出他們需要的東西。
於青禾和林墨在苗寨探聽消息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謹慎,就像是在蠱術的迷霧裡撿拾微光。
他們跟著一位寨老的孫女阿依搗藥時,偷偷記下每種草藥的用途:
曼陀羅能讓蠱蟲陷入昏睡,朱砂草是喂養金蠶蠱的輔料,而晨露未曦時采摘的鬼針草,據說能削弱蠱毒。
林墨常在曬穀場幫老人們篩米,耳朵卻豎著捕捉隻言片語——
“養蠱要選月圓夜取的山泉水。”
“母蠱認主需滴三滴心頭血。”
這些碎片被他連夜記在桐油紙冊上。
最驚險的是旁觀“喚蠱”儀式。
寨老在火塘邊搖動銅鈴,陶罐裡的蜈蚣蠱發出細碎的簌簌聲,於青禾死死盯著那隻刻滿符文的黑陶,發現罐底鋪著一層曬乾的蛇蛻。
她後來趁清洗藥臼的機會,在石縫裡撿到半片蛻下的蠱蟲鱗甲,指尖觸到的瞬間竟泛起細密的紅疹,這才明白阿依說的“蠱蟲認生”不是玩笑。
他們漸漸摸清了些門道:
不同蠱蟲有不同性情,金蠶喜甜需喂食蜂蜜,情蠱畏寒要貼身存放,而最毒烈的腐心蠱,必須用童男童女的指甲灰喂養。
林墨甚至在采藥時撞見有人用竹筒裝著蠱蟲,埋在老榕樹下吸收地氣,竹筒上纏的紅繩打了七個死結,與寨老房梁上懸掛的符咒如出一轍。
漸漸的,於青禾學會用艾草熏走擾人的飛蠱,林墨能從蟲鳴的頻率判斷蠱蟲是否發怒。
他們還學到了不少蠱蟲的傳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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