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人來說,還不如順便讓相識之人捎個話來的方便。
但……
那是彆人。
按照他對於安的了解。
此人溫和,但防備心高,看似對誰都彬彬有禮,卻隻是他內心疏離的偽裝。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托一個點頭之交告假。
除非……
隻是,若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如今的這灘水,恐怕就要攪得更渾了……
恐怕再過不久,這所謂的基地聯盟,也就形同擺設了。
姬贏功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於青禾倒是抬頭看了眼周尹,又看了看一臉不讚同的顧舒,見跟在他們二人身後的那個低眉女子和之前一臉不忿的男子都不見了蹤影,挑了挑眉,難得沒有說什麼。
…
“你怎麼回事?!”
基地。
辦公室裡,顧舒正在衝周尹發脾氣:
“你非要出頭告什麼假,讓人們把目光放在你身上,瘋了吧你?!”
“彆生氣了。”周尹安慰道,“以往倒無所謂,但今日於青禾在,她可是時常看在他們同屬本家的情分上對於安多了幾分關注和提攜,若是我不說,按照於青禾的性格,恐怕當下就要親自前去查看,豈不更糟?”
“可是……”顧舒倒是知道於青禾一直以來給於安的優待,恨的牙根兒癢癢,“怎麼哪兒都有那個賤人!”
“好了。彆說氣話了。”周尹上前抱了抱顧舒,全然沒有顧忌同在辦公室裡的妻子和顧舒的丈夫,“生氣可就不漂亮了,彆發愁了,這不是還有我嗎?我來想辦法啊,乖。”
那女子依然低眉順眼,看不出情緒。
那男子倒是不再一臉憤怒與屈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
二人都默契的不去看那讓人刺痛的一幕,繼續做著手裡的事情。
泡茶的泡茶,倒水的倒水。
“那現在你說怎麼辦?”
顧舒被哄得心情稍好了一些,轉而順著他的話說起了正事。
周尹拉著顧舒的手,帶著她到寬大的沙發上坐下,又給她遞了杯茶水,這才正色道:
“遲則生變。現在大家已經知道了於安這裡有端倪,但短時間內應該還不會做什麼,畢竟才出了異種那麼檔子事兒。”
“我們正好可以趁大家暫且騰不出手的時候,先把這裡料理了。”
“可是,那令牌我們派了那麼多特殊的異能者都找不到,拿不到禁守軍的軍權,我們就算是奪下了這裡,也照樣做不了主。”
“再找。”周尹想到這裡,也是氣得咬牙,“同時,再派人,去找那個傳說中的那個【真相】異能者,我們可以許以高額回報,不愁他不為我們效力。”
“你說,那些人都在於安手下那麼久了,真的就隻認令牌不認人嗎?這是什麼狗規矩,麻煩死了!”顧舒又開始煩躁。
她的異能是【火災】,異能所過之處,焦土遍野,寸草不生。
她的脾氣或多或少受到了異能的影響,有時自己也有些控製不住。
“這正是禁守軍的厲害之處。”
周尹安撫的捏了捏她嬌柔的小手,為她一點點分析利弊:
“於安的崛起,不正是因為這些能以一擋百的‘禁守軍’嗎?末日來臨前,他們本是被z國從小挑選出來,秘密培養的殺戮機器。”
“末日後,手持令牌的那個訓練者變成了喪屍,這才讓令牌機緣巧合下被那個訓練所的一個小小公職人員於安拿到了手。”
“那於安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水域】異能,卻能掌管如此大的一個基地,且基地綜合排名還在你我之前,就是依靠他手裡的三萬禁守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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