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妍？"陸星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黑曜石般的眼睛微微眯起，"哥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人？"
楊希寧將購物中心偶遇齊域蕭和許妍妍的事簡要說明。
特彆強調了清顏說許妍妍身上有蚺族的味道。
"清顏的魔族血脈對蚺族氣息特彆敏感。"她解釋道，"而且撒旦確認那個女人的確有問題。"
莫君離的金絲眼鏡反射著冷光："許妍妍，28歲，a市中心醫院心內科醫生，五年前因搶救齊董事長而成為齊家恩人。"
他調出一份檔案投影在牆上，"表麵看履曆完美，但有一個細節很可疑——她在齊董事長發病前一周才調入心內科。"
"巧合？"燕天雙臂交疊，肌肉在t恤下繃緊。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祁凜冷笑，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我派人查過，調入文件上的簽名是偽造的。"
楊希寧驚訝地看著四人："你們早就注意到她了？"
陸星寒點點頭："自從n集團消失後，我們開始對n集團的首席科學家麗莎·吳展開調查。發現麗莎·吳與一個叫許妍妍的醫生與來往密切。"他調出一組照片，"她每隔三個月就會"消失"一周，說是去山區義診，但我們查不到任何記錄。"
"而且，"莫君離補充道，"每次她"義診"回來，齊域蕭的記憶就會出現一段空白期。"
楊希寧心頭一緊："她在定期強化對齊域蕭的記憶控製？"
"很可能。"燕天沉聲道，"根據軍方情報，n集團過去有一種秘製藥劑，需要定期補充才能維持效果。"
祁凜的匕首突然釘入桌麵，發出"咚"的一聲響："最直接的辦法，我去殺了她。"
"不行。"楊希寧按住祁凜的手，"齊域蕭的記憶被深度操控，貿然殺死施術者可能導致他精神崩潰。我們需要先找到解除控製的方法。"
莫君離推了推眼鏡："我建議從兩方麵入手：一是繼續監視許妍妍，找出她的真實身份和目的；二是嘗試喚醒齊域蕭的記憶。"
"怎麼喚醒？"陸星寒好奇地問。
楊希寧若有所思："記憶就像沉睡的火山，外表平靜，內裡熾熱。隻要有合適的觸發點..."她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齊域蕭身邊是不是有兩個跟班？一個瘦子一個胖子？"
"季大華和方傑。"莫君離點頭，"五年前齊域蕭失憶後，他們被調去了海外分公司。"
"應該不是巧合。"楊希寧站起身，"我們需要找到這兩個人，他們可能掌握著關鍵信息。"
“交給我吧，哥。”陸星寒說道。
莫君離突然站起身："哥，跟我來書房一趟。"
書房內，莫君離將一份文件遞給她："這是燕天通過軍方渠道獲取的情報，蚺族近期在京城活動頻繁，尤其是楊家武館附近。"
楊希寧翻閱文件，臉色越來越凝重："他們在監視我父親..."
"我建議你近期回一趟京城。"莫君離靠在書桌邊，目光深沉，"一方麵看看楊叔，另一方麵...暫時避開那三個白癡的追求。"
楊希寧忍不住笑了："吃醋了？"
莫君離突然俯身，雙手撐在她椅子扶手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我隻是不喜歡浪費時間。"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等你準備好，記得我是第一個。"
楊希寧心口一悸，莫君離已經直起身，恢複了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明天我安排專機送你們去京城。"
京城·楊家武館
"外公！"
楊清顏像顆小炮彈一樣衝進院子，撲向正在練拳的楊明軍。
老人穩穩接住外孫女，笑得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哎喲，我的小公主來了！"
雖然沒真正見過麵，但之前就視頻聊天過幾次。
楊清瀾則規規矩矩地行禮："外公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好孩子。"楊明軍摸摸外孫的頭，看向門口的女兒，"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