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希寧不自在地摸了摸臉："呃...保養得好？"
"騙鬼呢！"蕭宗麗突然壓低聲音，"希寧，這五年你跑去哪了..."
莫君離輕咳一聲："蕭小姐，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蕭宗麗這才注意到莫君離的存在，表情頓時複雜起來："莫總也在啊。"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楊希寧，"看來某些人還是老樣子，身邊永遠圍著你們四個。"
"麗麗！"楊希寧無奈道，"我們進去說吧。"
蕭宗麗卻站著不動："等等，我還有個問題……我看新聞，說你還有兩個孩子…孩子哪來的？"
空氣瞬間凝固。
楊希寧的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衣角，她能感覺到莫君離和陸星寒投來的擔憂目光。
"這個嘛..."她乾笑兩聲，"就是...正常生的啊。"
"正常？"蕭宗麗眯起眼睛，"五年前你離開時還是單身，現在突然冒出兩個孩子？而且..."她上下打量著楊希寧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身，"你哪像生過孩子的樣子？"
陸星寒突然插嘴，桃花眼裡閃著狡黠的光："蕭大小姐，這年頭代孕也很常見——"
"閉嘴，我沒問你。"蕭宗麗一個眼刀甩過去，又轉向楊希寧，"希寧，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你連我都瞞？"
楊希寧深吸一口氣，看向莫君離。
後者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冷靜而克製。
"麗麗，這事說來話長..."楊希寧試圖拖延時間。
"那就長話短說！"蕭宗麗雙手叉腰，高跟鞋在地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孩子的父親是誰？什麼時候結的婚？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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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楊希寧絞儘腦汁想借口時，後院傳來清脆的童聲："媽媽！祁爸爸說要帶我們去遊樂園！"
清顏像隻小蝴蝶般飛奔過來，紫色的小裙子在晨光中飛舞，一頭紮進楊希寧懷裡。
清瀾則安靜地跟在後麵，小手拽著祁凜的衣角，額間的海神印記在陽光下若隱若現。
蕭宗麗的表情瞬間凝固，目光在兩個孩子和楊希寧之間來回掃視。
"這...這是..."她的聲音有些發抖，精心修飾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楊希寧知道瞞不過去了，蹲下身輕聲道："清顏，清瀾，這是媽媽的...好朋友，蕭阿姨。"
清顏歪著頭打量蕭宗麗，突然眼睛一亮："啊！是手機相冊裡那個漂亮阿姨！"
蕭宗麗一愣，精心描繪的眉毛高高揚起："相冊？"
楊希寧解釋道，聲音柔和下來："我給孩子們看過你的照片。"
清瀾禮貌地鞠躬，小紳士般得體："蕭阿姨好。"
蕭宗麗機械地點點頭，目光卻無法從兩個孩子臉上移開。
尤其是清顏，那雙靈動的眼睛和微微上揚的嘴角，簡直是楊希寧的縮小版。
"希寧..."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他們多大了？"
"四歲半。"楊希寧輕聲回答，手指輕輕梳理著清顏有些淩亂的劉海。
蕭宗麗迅速心算，臉色越來越難看："所以五年前你離開時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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