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一一看司景年加快了動作,看的她眼花繚亂,這是她第一次見司景年執行任務的狀態。
執行計劃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出手狠辣,直取敵人要害。
他一直是軍區的兵王,執行的是最危險的任務,都是你死我活的戰鬥,在槍林彈雨中出生入死。
他靈敏的動作,狠辣的身手,都是在一次次命懸一線中鍛煉出來的。
看來在平時訓練,司景年對自己已經是相當手下留情了。否則自己和他過招,絕對超不過五招。
穀一一意識到這一點,備受打擊。她還以為自己也是能力尚可呢。剛才還躍躍欲試的,想自己上。
看了司景年的招式,自己還是太自負了,自己的那點身手都是彆人手下留情了。
司景年乾脆利索的收拾完了所有人,招手讓乘警拿著繩子過來,把三個人都給綁牢了。
那邊交給了幾名乘警,司景年才有功夫看穀一一,見她坐在凳子上,無精打采的看著自己這邊。
他走了過去,坐在穀一一旁邊,問:“怎麼了?”
穀一一看著他露出了一節手臂的胳膊,充滿了力量。
“沒事,我隻不過是剛發現了我自己的真正實力。”話說的有氣無力。
“嗬嗬,你和大多數戰士比已經很強了,隻是你不用遊走在死亡的邊緣,所以沒有激發出你的潛能。也不用激發這種潛能,那代表著危險。”
反正現在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還是乾正事要緊。
“嗨,我也就是隨便一說。你不用在意。”穀一一打起精神。
反正自己武力值弱一點也沒事,自己有空間,有危險完全可以躲在空間裡,自己還有許多的藥,打不過毒藥湊。
自保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穀一一現在也擁有了阿q精神,反正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首長,都捆好了。”
“走,抓緊時間審訊。”
司景年要去忙了,他讓穀一一在這裡休息,安排好這邊,他急匆匆的走了。
這一折騰下來,外麵天已經黑了。列車員把乘客都放了進來,大家都議論紛紛。
原來他們剛才去餐車看熱鬨,結果聽說沒有什麼活動,一個個都抱怨穀一一他們耍著人玩。
有的脾氣不好的,還要回來找穀一一和司景年的麻煩。
他們要回車廂,又被列車員和乘警阻止了。
萬萬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好好的,沒有看到熱鬨不說,最後還回不去了。
乘客們就不乾了。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回去,那是我掏錢買的鋪。”一個人大聲喊。
“就是,你們沒有權力不讓我們回去。”
“大家聽我說,那節車廂現在有事情,暫時征用一下,用完就讓大家回去。”
乘警大聲的介紹,他可不敢直接說裡麵有拿槍的匪徒,害怕引起大家的恐慌。
“我們掏錢買的票,你們憑什麼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征用。”
在一些人的鼓動下,有的人乾脆就要闖過乘警和列車員的阻攔。
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有那不怕事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