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上了個廁所,很快就回來了。沒耽誤多長時間。嗚嗚。。。。。。”
“為什麼隻偷我的錢啊。是不是你們偷了我的錢?”大娘指著同一間鋪位的其他人說。
同一間鋪位的其他人聽見大娘這說,都很氣憤。這是自己的錢丟了,要誣陷他們,訛他們的錢了?
“你這老太婆怎麼說話呢,你自己不保管好錢,丟了就懶我們嗎?”
“是呀,不可能是我們的。我們一直都在這個鋪位坐著,誰要是動了你的包,其他人都能看見。”
聽見要搜他們的行李,幾個人急了。
“沒準你們都是一夥的,看我一個老太婆好欺負,就偷我的錢。”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虧我們剛才還幫你找錢呢。”
其他圍著看熱鬨的也從開始的同情,變成對這個大娘的不滿。
“大娘,你不能這樣說,你的錢不見了,怎麼能賴彆人呢?”
“就是,大家出門誰不帶錢,你翻彆人的包,看見錢就是你的嗎?你的錢上有記號嗎?”
“就是,就是。這個老太太真是不講理。”
“也難怪隻有她丟錢呢。”
大娘對周圍的聲音不為所動。
穀一一也在暗暗觀察所有人的表情,和白澤交流。
“小白,你能知道是誰偷了這個大娘的錢嗎?”
“這個容易,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我不管,列車員,你去檢查他們的行李,我的錢肯定在他們誰的包裡。”說著伸手拽著列車員的胳膊。
這個要求列車員也很為難,她沒有權力去搜查彆的乘客帶的行李。她心裡直暗暗叫苦。
她怎麼運氣這麼差,跑這趟車遇見個這麼不講理的老太太。
列車員又不負責管理乘客的行李財務,誰的錢丟了找不回來,不都是自認倒黴嘛,怎麼這個老太婆就要胡攪蠻纏的搜彆人的行李。
她也不耐煩了,說話也沒有剛才那麼客氣了。
“大娘,我們沒有權力搜乘客的行李。”
但是大娘不聽,她還是拽著列車員的胳膊不讓走。
“讓一下,讓一下,大家不要看了,沒什麼好看的。”人群外麵走過來兩名乘警。
乘警同誌把大多數圍觀的乘客勸回自己的鋪位,但還是有人不怕事大,繼續看熱鬨。
穀一一就是沒有離開的人。
“姐姐,有問題。那個老大娘就沒有丟錢。那幾個乘客的包裡裝的是槍。”白澤突然出聲。
穀一一聽了白澤的話,看著那個老太太鬨事,就非要翻那幾個人的包,這次她不拉著列車員了,而是改拉乘警了。
穀一一回到鋪位,司景年還坐在那裡看書。
她拉了一下司景年的衣服,司景年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穀一一俯身在司景年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司景年抬起頭看著她,穀一一微微點了點頭。
司景年不慌不忙把書放好,站起身,走到過道邊,伸了個懶腰。
老太太那邊還在糾纏,司景年就拍了拍另一位乘警的胳膊,把他叫到一邊,掏出自己的工作證給他看。
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
稍後,司景年回到鋪位和穀一一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