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一一思考,李玲到底要做什麼。
在醫務室投毒?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醫務室有三個人,其他兩個是本地社員,她不敢得罪。她要對付的應該隻有自己,投毒風險太大。
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心應對。
這幾天穀一一處理肥皂廠的事之餘,還是經常上山,砍柴,打野雞野兔。因為要給彆人寄,獵到後她都是直接就處理了。已經存了不少貨。再去縣裡就可以寄出去了。
穀一一在每份包裹裡放了兩斤山貨,醃好的野兔和野雞各一隻。第二天自行車上掛著這十個包裹和張解放一起去了縣城。
先來到了郵局把這些包裹,按照小本子上記錄的地址給寄了出去,郵費就花了八元錢。
寄了東西後,才去印刷廠拿印刷好的包裝紙。
穀一一給劉廠長做完最後一次針灸,劉廠長扭動著脖子。
“穀醫生,我這幾天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等我把藥都吃完,是不是就徹底好了?”
“是,以後你隻要正常生活,不要長久的伏案工作,就不會再複發了。”
劉廠長親自帶穀一一去銷售部看成品。
看著手裡的包裝紙,她非常滿意,紙張厚實,圖案清晰,印刷精美。五百張分了兩包裝。
這個時代的印刷技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黑省軍區部隊。
回營地已經好幾天了,司景年整天板著個臉,埋頭訓練,訓練量是平時的兩倍,手底下的戰士真是叫苦不迭。
幾個連長悄悄找指導員打聽。
“指導員,咱們營長怎麼了。為什麼這幾天的訓練量這麼大?咱們這次任務完成挺順利的,也沒人出事呀。”
“是呀,是呀。你都不知道,營長整天黑著一張臉,好像有人欠了他八百塊錢一樣。”
其他人都點頭附和。
“行了,你們幾個混小子。現在還開始背著營長說怪話了。”
“我看你們就是欠收拾。訓練量翻倍怎麼了,本來你們這次任務能完成的更出色,結果呢,還有人負傷。不練你們練誰。趕緊滾去訓練去。”指導員笑罵。
幾個連長走了,指導員看著窗外。操場上傳來司景年的罵人聲。不但黑著臉,脾氣也暴躁了。
是情緒不對,難道家裡出了什麼事?要找機會和他談談了。
司景年的反常穀一一不知道。她現在和張解放在大隊部辦公室。
大隊長拿著印好的包裝紙反複的看。臉上的笑容都控製不住。
“印的真好,圖案也好看。咱們大隊也有工廠了。”和丁支書說道。
“咱們那是作坊,就六個人,還不是工廠。”丁支書揶揄他。
“作坊怎麼了,早晚能發展成工廠。”大隊長意氣風發。
“支書,咱們大隊長說的有道理。咱們隻會越來越好。以後隻要是咱們大隊的商品,牌子都叫青山。肥皂就叫青山牌肥皂。”張解放也很興奮。
丁支書和大隊長聽了哈哈大笑。
大家正說笑呢,有個人突然跑進來。
“支書,大隊長。委員會的人來了,現在去醫務室了。他們來了好多人。”
“他們怎麼來了?”
大家的表情一下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