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追到窗戶前看見那個人一瘸一拐的往外跑。應該是跳樓的時候摔傷了。
留了一個人搜查這間辦公室,他帶著其他人跳樓去追。由於那人也受傷了,跑的也不遠,很快就被抓住了。
這個人就是剛才來給領導加藥的醫生。
經過審問,他什麼也不說,就說自己是被嚇的,還以為是歹徒呢。
問他為什麼燒文件。
他狡辯說是不要的廢紙,乾脆燒了省事。又沒規定廢紙不能燒。
這人還一個勁喊冤。
李亮和王鑫沒有當場抓住他作案的證據,所以也很是被動。
所以到現在也不知道注射的是什麼藥。
搶救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把人推出來,人沒有大問題,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毒,沒有辦法針對解毒,所以人也一直沒有清醒。
醫生又問他們給地啊吊瓶裡加了什麼藥。
“剛才來了個醫生,說是你給開的,再加一種幫助恢複的藥。”
“我才剛來醫院,到哪給開藥。”主治醫生也很惱火。
“那個人現在已經被抓住了,你可以去確認一下,是不是你的同事。”王鑫說。
主治醫生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打著自己的幌子害人。
他到了那間暫時關押嫌疑人的空房間看見這人,還真是自己同科室的同事。
不管主治醫師說什麼,那個人就是不承認,就是喊冤。
這個醫院不能待了,王鑫向組織申請轉院,組織一聽還有這種情況,馬上同意轉院請求,並且派人繼續調查這接連兩起的刺殺事件。
他們馬上安排領導轉到這家醫院。
穀一一聽完,在心裡直搖頭,這真是一環套一環,環環是殺招。又感歎這幾個人也是運氣不好,接二連三的出事,現在保護對象也昏迷不醒。
估計到京市,以為沒有什麼人能膽子這麼大的在這裡動手,而且還是找了個他們都見過真醫生去下藥,所以大意了。
她手指搭在領導的右手腕處,細細的查探著脈搏。
領導家屬和王鑫他們保持著絕對的安靜,就怕呼吸聲大了,影響她診脈,都一臉緊張的看著穀一一的表情。
穀一一眉頭微微皺起,領導脈象極為細弱,這是氣血嚴重受損,正氣不足。這是中毒嚴重,
看她皺著眉診了那麼長時間,又換了一隻手診脈,所有人的心都揪緊了。
她又在左手腕上,診了很長時間。確定這個毒素對神經損傷也很大。
她昨晚才研製的祛毒丸應該是可以,這個藥可以解百毒,最重要的還也有很強的修複功效。
就是不知道她這種沒經過臨床試驗的藥,家屬同不同意給領導吃。
“領導這次中毒嚴重,雖然搶救了,也隻是把表麵的一小部分毒素清除了,滲入體內的和神經上的絕大多數毒素都沒有被清除。如果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毒,很難徹底解毒。這種毒目前咱們國內還沒見過。”
“長時間解不了毒,毒素會蔓延至五臟六腑,最後麻痹心臟,和大腦,造成死亡。”
“這個過程最多半年。這種毒應該是慢性的,隻是現在提前發作了。這應該和領導服用了七珍丹有關係。七珍丹把身體調理到了最佳狀態,一旦有外物入侵,身體內的細胞會非常敏感,馬上就出現了排異的情況,迅速發作了。”
“估計那個醫生也沒想到毒藥這麼快就發作,並且領導被及時搶救了,而你們那麼快就排查到他,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穀一一看著他們說完了她診斷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