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一直是人頭密集的地方,南來北往旅客行色匆匆。隻有在火車站的一角安靜的坐著一群軍綠色。
“啊,有人受傷了,快來人啊,有人受傷了。”
女廁所裡突然傳出來一聲尖叫。
大家都圍了過去,國人愛看熱鬨的基因蠢蠢欲動。
“怎麼了,是死人了嗎?”
“不是,是說有人受傷了。”
“怎麼回事,怎麼傷的?”
“不知道,已經有人去報公安了。”
東南軍區的關隊長看著廁所方向圍了一堆人,轉頭問:“孔玉珍和齊秋菊還沒回來?”
“沒有回來。”
“葉鳳,你和我一起過去看看。”
說完,關隊長帶著葉鳳匆匆走了,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麻煩讓讓,麻煩讓讓。”
“讓一下,讓一下,讓軍人同誌過去。”
關隊長帶著葉鳳擠過去,他一個大男人不好進去,讓葉鳳進去看是怎麼回事。
“隊長,是孔玉珍和齊秋菊受傷了,她們倆的腿斷了。”葉鳳進去後馬上出來彙報。
糟了。
關隊長一聽是孔玉珍和齊秋菊受傷,頭都大了。這倆真是個惹禍精。這都快走了,這倆又受傷了。
彆人不知道,他這下是走不了了。
很快,公安接到群眾報警,也來了。知道是軍人受傷,而且她們的領導也在外麵等著。
關隊長和公安交換了一下信息,先把人送去醫院。
關隊長又回到隊伍,叫了副隊長來和他交代工作。
“孔玉珍和齊秋菊受傷了,現在已經送醫院了,我不能帶隊回去,要去醫院處理這件事,我和葉鳳先不走了,葉鳳留下,照顧她們倆方便一些。等事情都處理完,我再帶她們回去。隊伍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你把其他人都安全帶回去。路上小心,千萬不能再出事了。”
“你放心,我會把他們都帶回去的。回去我就向首長彙報這裡的情況。現在是誰襲擊她們倆,都還不清楚。你們留在這裡,才要小心。”
“好,都交給你了。我一會兒也去給首長打電話彙報情況。”
關隊長交代完工作,匆匆往醫院趕去。剩下的人在副隊長的帶領下,按原定計劃踏上回家的旅途。
他到達軍區醫院後,孔玉珍的腿已經固定好了,正在給齊秋菊固定包紮。
她們倆都醒了。正哭哭啼啼的給公安錄口供。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正準備出廁所門,就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再醒來,就是剛才疼醒的。”
孔玉珍臉色蒼白,額上都是冷汗,嘴唇毫無血色。本來她長的就漂亮,現在受傷了,更顯得嬌嬌弱弱。
錄口供的年輕小公安心裡對她充滿了同情,誰能這麼狠心,對這麼漂亮嬌弱的姑娘都下得去毒手。
“我知道是誰打的。”孔玉珍突然說。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都看著孔玉珍。小公安也停下寫的飛快的筆,抬頭看著她。
“是誰?”關隊長黑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