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穀一一的心跟著漏跳了一拍。
“必須要這樣的嗎?”穀一一紅著臉,喃喃道。
“噗嗤。”
司景年笑出了聲。
“逗你玩的,看把你嚇的。我怎麼會這樣做呢。我晚上等人都睡了,我去老馬那裡睡,你一個人睡這裡。”
穀一一被司景年這一逗,臉更紅了,轉身打開門就跑出去了。自己差點就同意了。
混蛋司景年!
看著穀一一落荒而逃的背影,司景年笑的像個狐狸。
他發現,穀一一沒有那麼排斥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這真是個好現象。
等穀一一磨磨蹭蹭的洗漱回來,司景年正坐在桌邊,拿著一本書在看。
“洗好了。我差點去找你。”司景年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嗯,洗好了。”穀一一沒有解釋為什麼自己洗了這麼久。
司景年看穀一一磨磨蹭蹭晾毛巾,想起她剛才洗漱也是這麼拖拖拉拉的。
司景年嘴角微微翹起,還真是小丫頭。
“你睡吧,我先在這兒看會兒書,等時間晚點我就走。”
穀一一合衣躺在床上,背對著司景年。本來還想著旁邊坐著個男人,自己可能睡不著,沒想到,躺了一會兒穀一一就睡了過去。
司景年聽見穀一一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睡著了。
昏暗的燈光,一室靜謐,小丫頭側躺著的背影,那高低起伏的曲線愈發明顯,看的司景年口乾舌燥。
他急忙把注意力都放回正在看的書上,現在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腦海裡總是出現穀一一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司景年乾脆合上書,閉著眼睛背軍規。
穀一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坐起身,發現枕頭邊放著一張紙條,是司景年寫的。
司景年讓她早上先不要出門,他和老馬出去,一會兒帶早飯回來。
穀一一也聽話,沒有去外麵亂跑,整理好房間,就在房間等著他們倆回來。
九點左右,穀一一肚子都餓了,司景年和老馬才回來。
他們已經把這個鎮上的情況都摸清了,也知道這裡就一個黑市。
因為他們是外來麵孔,太引人注意,所以沒有直接打聽刀疤,隻是打聽了黑市的位置。
受條件的限製,老q雖然交代了黑市老大叫刀疤,脖子上有一道疤,年齡大概四十左右,個子不高。
但是具體這個刀疤長什麼樣,沒有照片。隻能他們自己去打聽。
司景年沒有讓穀一一著急去黑市,而是他先和老馬去踩點,看看黑市的地方。
邊境小鎮,不同民族雜居在一起,還有境外勢力的渾水摸魚,總之,勢力錯綜複雜,犬牙交錯。
他們初來乍到,可以說是對這裡的各方勢力毫不了解,因此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不但要保證能順利完成任務,還要所有人能全身而退。他們的每一步都要謹慎,不能功虧一簣。
“你化個妝後去黑市,就化成昨天那樣就行,我和老馬就在黑市周圍打聽消息。你有危險就來找我們。”
“我給你們倆也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