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和刀疤也沒有過多的寒暄,他們快速的上了路邊停著的小型車,繼續沿著山路往邊境趕。
刀疤他們選的山澗小路非常窄小,僅能容一輛車剛好通過,兩輛車安靜有序的行駛著。
穀一一用意念和白澤說:“小白,你畫地圖了嗎?”
“姐姐,你放心,咱們在招待所一上車我就開始畫地圖了。”
車子又開了半個小時,停了下來。
刀疤拉開車門,看著司景年。
“就在這裡下車吧。後麵的路就靠咱們走過去了。”
“好。”司景年他們拿著東西,下了車。
刀疤和他的手下在前麵帶路,最後麵跟了兩個刀疤的手下。
去緬國走的山路潮濕悶熱,沒走一會兒穀一一已經汗流浹背了。
司景年走在穀一一旁邊,伸手要去拿她身上背的背包。
他低聲說:“把背包給我,我來背。”
“不用,我自己可以。”
穀一一不會讓他幫自己背包的。其實自己的包很輕,她已經把東西都放在空間裡了,隻是拿了些棉花把包撐起來。可是司景年不知道。
他背著包,以後自己要拿個什麼東西,發現重量不對,豈不是露餡了。
而且他的包更重,那裡麵除了他用的東西,還裝著一把拆開的衝鋒槍。
“乖,路還遠著呢,我幫你背先一會兒,等你休息好了,你再自己背。”
“真不用。等會兒我累了,我再讓你幫我背。這樣行吧。”
司景年看穀一一執意不肯把包給自己,也沒有再勉強她。
“你可不要逞強,累了就給我們。我們都可以。”
“放心,我不會和你們客氣的。”穀一一聲音壓的極低。
前麵帶路刀疤沒有聽清楚他們倆說了什麼,隻是看著他們很親密的挨在一起,低聲說話。
看來這倆真是夫妻倆。在華國,就算是夫妻都不會在外麵秀恩愛。
刀疤是徹底放心了。
他前麵還懷疑他們這夥人會不會是,想要打入金蠍會內部的公安臥底。
後來穀一一買了那麼多翡翠原石,花錢很是豪橫。
這一看就不可能是公安。華國的公安都沒什麼錢。
但是他心裡還是不踏實。總是感覺要出事,但又沒有不清楚會在哪裡出事。
本來他還想著,在路上找個機會試探他們一下。
沒成想,看見這倆人親密的一幕,這下可以放心帶他們去見大老板了。
這倆人一看就是來遊山玩水的。看那女的細皮嫩肉的,花起錢來那是毫不吝嗇,絕對是哪家嬌養的大小姐。
穀一一和司景年都不知道刀疤的想法,他們倆還在低聲說話。
“一一,你現在怎麼樣?需要休息嗎?”司景年低聲問。
“不用休息,我還不累。”
穀一一都想翻白眼了。
老天,這才走了兩個小時,他就問自己累不累。
想當初自己跟著他們小隊一起操練的時候。那次負重五公裡,自己第一次跑這麼遠,都累的都癱坐在路邊了,他也沒說,讓自己停下來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