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板,你們要替我們壓驚可以。
可是你也見了,我今晚特彆旺。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那種。如果我又贏了,你們要怎麼說?
還是說,你們真的隻能贏,不能輸?”
司景年想阻止穀一一再說下去,他們已經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帶走穀一一的打算。至於任務,等出了基地再做打算。
穀一一輕拍了拍他的手,讓他稍安勿躁。
可是穀一一不希望耽誤任務,不就是繼續賭嘛,誰怕誰呀。
讓他們儘管放馬過來。
隻要他們不怕輸的褲衩都不剩。
二老板聽了穀一一囂張的話,心裡氣的都要冒煙了,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硬是賠著笑臉。
“我們隻是想給各位壓驚,不管輸贏,都隨各位高興。”
“好,希望你們不要墮了金蠍會的名頭,丟了你們大老板的臉。”
二老板被穀一一將了一軍,臉色也不好看。
想他現在在金蠍會已經是坐第二把交椅了,很少有人能給他臉色看了,沒想到這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會對他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但是他還壓著脾氣,對穀一一做了請的手勢,“請!”
穀一一沒急著走,而是轉身問大衛:“布朗先生,你和我們玩幾把嗎?”
“當然,咱們可是約好的。”
大衛才不怕他們,自己可是美國布朗家族的少爺,這些人可不敢得罪他。
穀一一走在最前麵,司景年和大衛跟在後麵,緊跟著他們的是老鬼他們和大衛的保鏢。
金戈在前麵帶路,領他們去了二樓最大最豪華的包間。
包間的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房間的最中間放了一張紅木大圓桌,圓桌周圍是一圈椅子。
靠牆的地方是酒櫃和吧台。酒櫃裡麵擺滿了各種品牌的名酒。
最後是穀一一,大衛,二老板和刀疤四個人玩。
穀一一帶來的人和大衛帶的人,都隨便在牆邊找了位置站好。
老鬼他們看似很站的很隨意,可是仔細想想都是大有講究的。
他們選的位置很巧妙,或站的靠近門後,或在窗邊,其他人散布在各個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有突發情況,他們既不會第一時間被人發現,又能最早看清全場情況,還能隨時接應穀一一和司景年。
四人坐好後,服務員拿出酒瓶要給幾人倒酒。
穀一一拒絕,“我喝自己帶的水。”
“夜太太,不喝酒。”二老板問。
“對,我不喝酒,我喝帶的水就可以了。”
“自己帶的水?怎麼,信不過我們?”
穀一一無奈的看著二老板,一攤手說:“二老板,明人不說暗話,剛才發生的事,你讓我怎麼信啊?”
二老板噎住。
刀疤看這倆人馬上要頂起來了,畢竟是自己帶來的客人,他以後還要去華國,他可不想得罪華國的權貴。
不是說他怕司景年他們,而是做生意和氣生財,他好不容易在華國打開局麵,可不想被破壞了。
馬上打圓場道:“喝不喝酒都是小事,大家玩的開心才重要。”
說著對二老板使眼色。
二老板壓下了火氣,笑著說:“對對。”
“玩什麼?”穀一一問的直接。
“梭哈,夜太太會玩嗎?”刀疤問。
“不會。”穀一一回答的很直接。
“金戈,給夜太太講講規則。”
“好的,二老板。”
“諸位,現在有時間,咱們要不要去吧台喝一杯?”
二老板問在座的眾人。
“我陪我太太,你們隨意。”
司景年拒絕,從進了這間屋子,他就不會隨意離開穀一一身邊。
“我去,看看你們有什麼好酒。”大衛大咧咧的說。
二老板他們三人起身往酒櫃走去。
大衛自己挑了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