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感覺到,你沒發現,老鬼他們幾個對我,完全是對弟妹或嫂子的態度。”
“其實說起來司哥哥已經很優秀了。他個人能力又強,又沒有和女同誌糾纏不清,家庭也給力。勉強可以配得上你。”
“說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這些都是外人看的外在條件。還是要三觀相合才行。”
“你們三觀也一致啊。那天你買那些破石頭,司哥哥也沒說什麼吧。”
“那是花我自己的錢,他當然不能說什麼了。”
“那也不一定,有多少人還沒結婚,男人就對女朋友買東西,開始指手畫腳了。”
“你說的也是。隻是我現在才十六歲,是不是有點早了?”
“可以先談戀愛啊。都互相了解了,再結婚唄。”
“可是,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想好了不結婚的。我的空間不能讓彆人知道啊。萬一這個男人靠不住,給我說出去了,我不就完了。”
穀一一想到自己被拉到實驗室,先抽血,再切片,打了個寒戰。
“不行,不行,不能結婚。”穀一一退縮了。
“小白,還是不要嚇我了,我可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可是我覺得司景年真的很好。如果他被扒拉到彆人的被窩裡,那就可惜了。”
白澤一臉惋惜。
“可是如果我們不結婚也隻是。但是,我們要是結婚了,那就危及我的性命了。不行,不能冒這個險。”
穀一一滿臉的抗拒。
在生命麵前,情情愛愛都不值得一提。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白澤煞有介事的說。
“你一神獸,還有這等感悟。”
“我怎麼就不能有感悟了。”白澤撇嘴。
“傳說神仙不是都沒有七情六欲嗎?”
“你也說了,那是神仙,我又不是神仙。”
“好了,彆說我了你到底準備怎麼辦?”
“涼拌。順其自然吧。如果往後我們要是有緣,我再想辦法。辦法總比困難多。”
穀一一趴在沙發扶手上,手撐著下邊人,看著外麵發呆。
要說自己對司景年沒有一點感覺,也不可能。
一個那麼帥又有能力的男性,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這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招架不住。更彆說自己這個前世今生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人了。
來到這個陌生世界,自己內心裡是寂寞和惶恐的。
第一次見司景年,是在人販子老窩,他對自己非常照顧,可以說是保護了自己。
雖然當時自己完全可以自保。但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保護,天然的會讓女人產生依賴。
緊跟著倆人就分開了,自己的那點好感也慢慢的淡了。
如果當時沒有那麼快分開,自己可能已經和司景年走到了一起。
就是那次的分開,讓自己又恢複了理智。
佛曰:“一切隨緣!該來的,都會來,該走的,都會走,屬於你的,不會跑,不屬於你的,留不住,緣起緣滅終有時,一切隨緣,無需強求。”
就這樣吧!
隻要司景年不挑明,自己就裝不知道。
“怎麼還沒有去睡?”司景年揉揉穀一一的頭頂。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司景年什麼時候回來的,穀一一都沒聽見。
“剛回來,看見你坐這裡發呆。怎麼了,是不是任務不順利?”
“沒有,我就是在等你們,坐這裡發呆而已。談好了嗎?”
司景年坐到穀一一旁邊,疲憊的靠在沙發背上。
“說好了。這對他也是好事,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穀一一看司景年一臉疲憊,說:“明天開會再說吧,你快去休息。”
“行,我去洗個澡。你先去睡吧。”司景年起身去拿衣服。
司景年進了浴室,穀一一也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