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現在已經愈合了許多,沒有當時穀一一剛受傷時,那麼血淋淋的。
“你不用擔心,我這都已經不疼了。”
“我還是小心一點吧,你這還沒徹底長好呢,我怕不小心再給你碰傷了。”
在司景年心裡穀一一是非常嬌弱的,他感覺自己稍微勁兒大點兒就會弄傷她。
穀一一不再說什麼隨他擺弄。
司景年邊上藥,邊問穀一一。
“傷口還疼嗎?”十幾年問
“現在不疼了,就是會癢,有的時候癢的我都想撓。”
“可不敢撓,那是正在愈合呢,撓爛就留疤了。”
“嗯,就是,所以我一直在忍著。”
司景年拿著棉球在穀一一的傷口上輕輕的按壓。
彆看就隻是輕輕的按壓,這個動作緩解了她傷口癢的痛苦。
“唔,真舒服。”
穀一一這不自覺發出的呻吟聲,這讓司景年聽得頭皮發麻。
一種酥麻感順著脊柱,往某一處集中而去,大腿上的肌肉緊繃。
司景年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彆停,你快動啊。”
司景年手一抖,按在了穀一一光滑的肩膀。
心愛的姑娘如綢緞一樣光滑細膩的肌膚,讓司景年的心“撲通撲通”狂跳。
他調整了一下站姿,身體微側,以免穀一一發現他的尷尬。
不行了,他感覺身體好像要爆炸了。
加快了手上一係列的動作,上藥,敷紗布,固定。
司景年迅速把穀一一的衣服拉到肩膀,扣好扣子。
不等穀一一說什麼,狼狽的拉開房門竄了出。
穀一一看著司景年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了?好像被狗攆的一樣。
穀一一又重新整理好衣服,把傷藥紗布都收拾起來放入空間。
半個小時後司景年才重新回來。
“你剛才匆匆忙忙乾什麼去了?”穀一一奇怪的問。
“哦,剛去了衛生間。”
穀一一點頭沒再說什麼。
她打開了銀生奶奶拿過來的包,裡麵除了曬乾的蘑菇以外,還有其他的乾貨,甚至還有一朵靈芝。
穀一一慢慢翻看著裡麵的各種菌類,拿出了一朵鬆茸。
她對司景年說道:“這個鬆茸煲湯特彆好喝,湯非常鮮美。等回去以後我給你做,讓你也嘗嘗。”
“對了,司景年你會做飯嗎?”
穀一一突然想起以後做飯的問題,問司景年。
“啊,會,會做飯。”
穀一一這一提問打了司景年個措手不及。
如果自己說不會做飯,她會不會就不要自己了?
司景年回想著自己在穀一一家吃過的那兩頓飯,基本上還是沈知意做的。
自己還真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菜。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學,回去就學,到炊事班去學。一定要讓大劉好好的教自己幾個拿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