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一一出了空間一路跑向司景年等著她的地方。
“司景年我覺得他們沒乾好事。”
穀一一把看見的屋子裡的大塑料桶,桶裡的白色液體,還有另一個房間裡,有一個人在拿著燒杯做實驗,這些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你說他是不是在提煉毒品?”
穀一一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了。
司景年皺眉想了半天。
“不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但是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走,咱們先回招待所,和老鬼他們商量一下。”
司景年也沒有再陪穀一一逛街的心情,帶著她一起回招待所。
他把老鬼他們召集到一起,關好房間門,說起了穀一一發現的情況。
“沒準兒還真是在提煉毒品。”老鬼說。
“咱們還是要再確認一下。一旦確定他們是在提煉毒品,咱們要和當地的公安機關聯係。”
“好。天黑以後,我帶著猴子一起去。其他人留在招待所等消息。”司景年說。
司景年他們計劃來實地找證據的時候。那戶人家也在說這件事。
“小強,你朋友什麼時候走,他們已經住了這麼長時間了。”
“爸,你彆管了,他們先住著。他們還給咱們交錢呢,有錢收你急什麼?到時候把人家惹急了,人家搬走租彆家去了,這錢你可就得不到了。”
老趙想到下午揣在口袋裡的一百塊錢,心裡高興。
這些人給他交的房租可不不少,一百塊錢,放在彆人家都能租一年。
可是這些人一個月就給他一百塊錢。
從他們來,到現在都已經收了600塊錢的房租了。
這錢來的太容易了。而且這些人也輕易不出院子。一個個沉默寡言的,省事兒的很。
真希望以後這樣的租客能多來幾個。
尤其是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據說是什麼大學的老師。
大學老師可是高級知識分子。
每次和他們一家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讓老趙也倍感有麵子。
現在聽兒子這樣說,覺得也有道理。
可是把錢掙了,但是那味道也確實是不好聞。
鄰居經常碰見他就說。幸虧自己機智,把那些鄰居都懟回去了。
其實自己聞著那味兒也難受,但是看在錢的份兒上都忍了下來。
算了,有錢拿就行,難聞的味兒忍一忍就忍一忍吧。
老趙抬頭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加了一顆花生米扔到嘴裡,愜意的哼著小曲。
他們在院子裡說的話。安曉東在房間裡都聽見了。
他聽見小強把他爸安撫住,也就沒有再出來。
像老趙這樣的人不好找,自己本身就是潑皮無賴,貪婪又無恥。在街道鄰居之間的名聲又很差。
鄰居們為了不被老趙賴上,也不敢管他們家的事兒。自己隻要把錢給夠,就能堵住老趙他們一家人的嘴。
等到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辦完,這一家人就可以消失了。
安曉東又想起了,半個月前見過麵,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的大老板,心裡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算是以前他們不經常見麵,但是大老板也總是有辦法,給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