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普通老百姓,以後你就知道了,不要反抗乖乖跟我們走。”
穀一一和司景年站在院子裡,聽著屋子裡麵發出的動靜。
屋子裡的人陸陸續續被押解了出來。
司景年冷冷的看著那個瘦弱的,戴黑框眼鏡的年輕人。
安曉東也昂著頭,看向站在院子裡的司景年。他不認為自己犯了什麼錯。
他隻是報答了救自己的恩人。
既然這裡的人不愛他,想他死。那他也不愛這裡的人。
司景年看著他一副我沒做錯的表情,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隨意的擺擺手,這些人全部都被押到門外的車上。
車很快開走。
這麼順利的抓捕,讓所有的人精神一振。
他們這種小地方,一年到頭都碰不到一個大案子。沒有案子就沒有立功的機會。
沒想到現在從天而降一個大案子,如果這個案子辦得好,那他們整個公安局都會立功。
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快點兒結束這個案子,好上報給上級。
還有幾個公安留在這個院子,認真仔細搜查每一間房間,恨不得掘地三尺,隻要是看見可疑的東西都全部裝好,帶回公安局。
最後把整個院子都貼了封條,封起來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在彆人看來,穀一一全程都隻是站在那裡看著,什麼都沒做。
其實她一直用空間的水幕監視著周圍的一切。
她也擔心有漏網之魚。
萬幸的是,他們這次行動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準備,打了安曉東這夥人一個措手不及。
穀一一不相信,他們這些人在這個地方沒有保護傘。這麼刺鼻的味道。被鄰居舉報竟然都沒有人管。而且鄰居都不願意談論這件事。
除了上麵有人罩著他,穀一一不做他想。
車開到公安局,所有的人都被押下去。分彆關在不同的審訊室。
由公安局主審,司景年的獵豹小隊協助。
沒有太多波折,公安人員一開始審問,安曉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
安曉東認為。他們沒有生產違禁品,他隻是作為一個化學愛好者。利用原料不小心自己合成了一些違禁品。
他也沒有在國內販賣。
因此他不算犯罪。
這個時期的法律不是很健全,因此對於提純違禁品,屬不屬於違法行為沒有明確的規定。
安曉東對國家的法律很了解。
所以司景年他們一審問,安曉東就什麼都說了,可以說是毫無隱瞞。
安曉東招認的太痛快了。而且他也確實沒有生產,販賣違禁品。
要怎麼對安曉東的行為定性,最後怎麼處理,讓案件陷入了困局。
錢局長召集相關人員對這個案件進行討論。
最後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合適的法理依據。
所有人都沒想到,抓人,審問都沒有費太多功夫。
現在竟然卡在最後的處理結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