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醫生,為什麼當時沒有出問題?反而現在才出問題?”主治醫生不懂就問。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顛覆了他的認知,一般情況下,把頭摔了,肯定在當時就已經很嚴重了,可是羅文反而沒有任何事,隻是後來有頭疼的情況。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二十年前沒事,隻是表象,實則可能存在潛伏性腦損傷,二十年後發作多與損傷慢性發展或者後續誘因有關,並不是突然發作。”
穀一一接著說:“比如,當時頭部受到撞擊,可能已經出現了腦部表麵微小血管破裂,出血量極少且緩慢,初期是無明顯症狀,但是血液經過長期的積累形成血腫,血腫可以長期潛伏,待體積增大壓迫腦組織時,就會出現頭疼,肢體無力,記憶力下降等症狀。這些隻是我在舉例說明,因為檢查設備的限製,隻能才有傳統治療。”
穀一一的解釋,讓所有人都明白了,怪不得他們給羅文做了那麼多檢查,都沒有任何問題。
“我認為用針灸治療比較合適。”
“穀醫生,我們就按照你的想法治療,醫院會全力配合你。”萬院長表態。
“好,那我就用針灸先治療。”
既然萬院長表態了,那穀一一就不客氣了。
她正好學了套虛極針法,這個針法很適合羅文的病情。
這套針法可以疏通顱內瘀滯的血氣,加速血液循環與代謝,促進吸收。
既然確定了治療方案,穀一一也不猶豫,進行治療前期的準備。
她找了一個頭骨模型先練習,複習一下各個穴位。她準備用這套針法替羅文治療。
萬院長看見穀一一在頭骨模型上練習這套針法,出於好奇,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隨著穀一一練習的越來越熟練,萬院長也被她這套針法那行雲流水的手法迷住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這樣施針。
穀一一有把握後,才和萬院長一起討論初步的治療方案。
穀一一詳細的把自己的治療方案告訴了萬院長,萬院長深思後,最後也認為可行。
敲定了最終的治療方案。準備兩天後給羅文開始治療。
明天穀一一還要去給範司令做治療。
晚上穀一一和司景年在一起時,告訴他自己回去的時間又要往後推幾天了。
因為她今天剛接手了一個新的病人。短時間內應該回不去了。
司景年隻是來送個文件,所以也不能在京市逗留太長時間。
司景年知道穀一一沒有辦法和他一起回軍區,十分遺憾。
媳婦兒太能乾了也不好,一心都撲在事業上。
“好吧,那我明天去買火車票。我先回去了。”
穀一一聽出了司景年的失落。
她主動拉住司景年的手。
“我也會儘快回去的。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去車站接我,好不好?”穀一一的語氣滿是安撫司景年的溫柔。
對於穀一一的主動司景年是很樂意接受的。
他馬上緊緊的握住穀一一白嫩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裡反複揉搓著。
“不用著急,把事情處理好你再回來。到時候我去車站接你。”
對於司景年的貼心,穀一一是很滿意的。
司景年完全沒有因為她隻顧事業,而忽視了他的不滿。
對於司景年這個人她是滿意的,司景年可以說是所有單身女同誌的理想老公。
他非常優秀,人品可靠,年輕英俊,很有上進心,家裡條件優渥,他本人完全沒有現在普遍存在的大男子主義。
他對自己是平等的,尊重的。沒有讓自己放棄事業,隻照顧家庭。
這樣的男人,就算放到後世也是鳳毛麟角。
如果這一切都是出自他本心的話,兩個人確定關係對外公布,也不是不可以。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