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雙手扶著穀一一的肩膀，幫她轉了個方向推著她去洗漱。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下次再不這麼早來找你了。好吧！”司景年哄著她。
“你少哄我。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穀一一傲嬌的說。
穀一一去洗漱，司景年快速幫她盛好飯。
穀一一在桌子旁邊坐下時，看見桌子上擺了一碗豆漿，一個包子，一個雞蛋，還有一點小鹹菜。
“咦？今天食堂喝豆漿？”
“是呀，食堂難得打豆漿，所以我就早早幫你打來了。等你睡起來肯定都沒了。快吃，小心一會兒涼了。”
穀一一也沒有客氣，端起豆漿先喝了一口。
濃鬱的豆香味充斥在口舌間。
“嗯，好喝。”
在冬天的早晨，喝一碗熱乎乎的豆漿，從裡到外都覺得暖和。
穀一一幸福的眯起眼睛。
看著穀一一像小貓一樣眯著眼睛。
司景年寵溺的看著穀一一，抬起手輕輕的擦掉她嘴角邊的白色豆漿。
穀一一回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這一刻，司景年對愛人和家才有了具象。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
平淡而溫馨。
等穀一一吃完早飯，司景年自覺的去廚房洗碗。
因為司景年心裡還惦記著事兒，所以很快的乾完活，在臥室找到正在看書的穀一一。
“一一，院長說，讓你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好。”
“一一，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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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
“一一，你……”
“你是有話要問我吧？”
穀一一不耐煩司景年這麼囉嗦，直接打斷他的話。
他這明顯是找自己有事。
“啊，對，我是想找你問點事兒。”
司景年措手不及，就被穀一一直接問出來了。
“問吧，但我不保證一定會回答的。”
穀一一交叉雙臂，就這麼看著司景年。
看見穀一一的這個動作，司景年就知道，今天不會有答案。
“我就是想問，在緬國的時候那兩個人怎麼不見了，還有昨天，你的槍是哪來的？”
司景年鼓起勇氣還是問了出來。
雖然他能看得出，穀一一對他們沒有壞心。
也忠於祖國和人民。
但是他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你坐下。”穀一一隨手指了他對麵的椅子。
司景年看穀一一嚴肅的麵容，乖乖的坐在那把椅子上。
他靜靜的看著穀一一，等待她開口。
穀一一半晌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司景年。
司景年知道穀一一有話想說，也沒有催她。
“司景年，我們現在隻是在互相了解的階段，所以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我想，你也不願意被我騙吧。以後還會發生許多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習慣，也希望你能理解。”
穀一一接著說：“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做不利於祖國和人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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