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還沉浸在自己泡完藥浴後,身體達到巔峰時期的快感中。完全不知道他的驚喜在來的路上。
他剛完成五公裡武裝越野,軍綠色的作訓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挺拔的背脊上,勾勒出流暢有力的肌肉線條。
他摘下軍帽,露出被汗水打濕的額發,麥色的臉龐上布滿細密的汗珠,順著下頜線一顆顆滾落,砸在腳下的土地上,瞬間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記。
這幾次的負重越野,司景年完全沒有感覺到累,隻有通身的舒暢。
稍事休息後,他走向了站在旁邊,低頭做數據記錄的穀一一。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給穀一一周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她的頭發被簡單地在腦後紮了一個辮子,幾縷碎發垂在臉頰邊,隨著她低頭的動作輕輕晃動。
“看什麼呢,這麼魂不守舍的。”一隻大手拍在司景年的肩膀上。
司景年被這一巴掌拍的回過神,轉頭看向拍他的人。
穀一一也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老鬼喘著氣,一手搭在司景年的肩膀上調整著呼吸。
“我看穀醫生做的數據記錄,順便休息一下。”司景年神情自若的說。
這時一個哨兵跑過來找司景年。
“報告司副團長,門口有人找。他說是你的發小。”
發小?
難道是那幾個小子的來找自己?
他對穀一一說:“我去大門口看看是誰。”
司景年穿好作訓服快步往大門口走去。
司景年快步走到大門口,開接待室的門。
從身形看,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背對著接待室的門坐著。
聽見開門聲,那個男人也回頭看過的。
“華子?”來的人正是周建華。
“老司啊,好久不見啊。”
周建華迎上去給了司景年肩膀一拳。他很滿意司景年的吃驚表情。
“你怎麼跑東北來了?”司景年問。
“建設部在這邊有事,我就把這機會爭取來了。專門來看你的。”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你還能專門來看我。”
對於周建華的話,司景年是完全不相信的。
“咱們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你還不相信我。”
對啊,他們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了,誰還不了解誰呀。
如果周建華能專程來看自己,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但是司景年也不想大庭廣眾下,在這件事上和他爭辯。
隨即問道:“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還沒,打算在你們軍區招待所住幾天。”
司景年主動提起放周建華在地上的行李。
“走,走,走,我送你過去。”
司景年送周建華到了招待所,並幫他登記好房間。
坐在房間裡,周建華掏出煙盒,給司景年讓了一根煙。
司景年吸了一口煙,才緩緩問道:“老實交代,你這次過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