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再沒有下次。”司景年急忙擺手解釋。
“那還差不多。”
穀一一是真的不生氣了,司景年才把穀一一拉進懷裡。
輕輕呼出一口氣,嚇死他了,以為他們倆要完。
穀一一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
春去秋來兩度輪回,軍營的號角聲從未停歇。穀一一稚嫩的麵龐褪去了青澀。
當那個熟悉的身影按時出現在研究所門口時,穀一一心跳驟然加速,他依舊穿著筆挺的軍裝,隻是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柔。
司景年熟練的接過穀一一手裡的包。二人並肩走向停在旁邊的車。
隻要司景年不出任務,每天穀一一下班,他都會等在研究所門口,兩人一起回家做飯。
穀一一在這兩年時間,研製出了好幾種的中藥和西藥。填補了多項西藥方麵的空白。
一舉打破了西方國家對我們西藥技術的封鎖。
她在研究所,甚至在國內的醫藥界,已經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隻是她更願意自己去搞研究,不願意帶項目組。
好在研究所所長對她也很寬容,不但沒有勉強她帶項目,就連她自己的研究方向,都隨她的意願。
而司景年也在一年前參加完為期半年的進修後,順利升為團長。
晚飯後,穀一一和司景年去大院裡散步。
夕陽透過樹梢在路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偶爾有列隊軍人,踏著整齊的步伐走過,腳步聲清晰有力。
兩個人默默的往前走著。
“在想什麼?”低沉悅耳的男聲在頭頂響起,帶著熟悉的軍人特有的沉穩。
穀一一抬起頭,撞進司景年深邃的眼眸裡。
夕陽的餘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讓他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也染上了些許暖意。
“沒想什麼。”穀一一搖搖頭。
倆人走到訓練場,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穀一一和司景年之間隔了一拳的距離。
空氣中彌漫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那是讓穀一一覺得無比安心的氣息。
“一一,我們建立關係已經有兩年了。”
穀一一被他問得臉頰更燙了,輕輕“嗯”了一聲。
穀一一知道司景年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馬上就她十八歲了。她能感覺到,隨著她的生日臨近,司景年的迫不及待。
司景年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太過灼熱,讓她有些坐立不安。
“一一,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很優秀,是個好同誌。”穀一一說的非常誠懇。
在她心裡司景年就是一個樣樣都很拔尖的男人。
司景年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柔軟。
看著她從青澀的小姑娘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對她的一舉一動患得患失,在意她的喜怒哀樂,想保護她,司景年知道自己深深愛上了他的小姑娘。
“明天……”司景年頓了頓,聲音比平時柔和了許多,“是你的十八歲生日。”
穀一一抬起頭,對上司景年的溫柔的眼眸,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司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