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非那一夜後又消失了。
徐軍的人跟著去了回來,說郭非去了徽州。
於二十二來說,隻要人安全就行。
轉眼大半年了。
夏天的蟬聲加大了溫度的上升感,二十二最近幾天總感覺有些乏力氣短,怕徐軍擔心,就沒做聲。
她一個人悄悄跑去了醫院,拿著檢查單子,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老公!你這會有空嗎?”二十二打來電話,徐軍還在開會。
“這會開會。”
“那你開完會來觀木街的湖心望月亭來,我在這裡等你,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好的,我儘快過來。”
“大家還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如果沒有,這場會議先散了。”徐軍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十二點十分了。
本來決定結婚後帶著二十二出去度假的,結果不是公司有事,就是二十二公司有事。
難得二十二今日主動邀約他。
望月亭他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應該是他和二十二的所有,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鄧秘書,徐總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接了電話那嘴角都沒放下過。”林曉曉拽著鄧先文八卦道。
“曉曉,瞧你那樣兒,趕緊找個對象,你就知道甜罐子了。能讓徐總上心,且ak都壓不住的笑意,當然是他家那位美麗的夫人啦!”吳子軒插了過來。
鄧先文把兩個小年輕各自瞧上了一眼,“你們還有閒心討論徐總的八卦,解決方案不出來,你們這個月獎金沒戲了。”
“彆,彆!鄧秘書,我們馬上去解決,必須解決,還要高效解決。”林曉曉雙手合十,撒嬌道。
“對!完美解決!鄧秘書,我們先走了哈。您老忙。”吳子軒一臉堆笑拉著林曉曉離開。
鄧先文一手抱著文件,一手背著,抿著唇拉著淺淺的笑意,無奈搖了搖頭。
徐氏集團有限文化公司在“聯網區”寫字樓二十二層。
這一層,當時徐瀧在的時候還是租的,徐軍接手過來,他花了雙倍買下了這裡。
也就是二十二跑去上海的那段時間,說起來,當時徐瀧走了不過半年之久。
徐軍在公司旁邊的美食城買了些二十二愛吃的點心。
等徐軍把車停到公園的停車場,然後經過廊橋來到湖心的望月亭,哪裡還有二十二的身影。
“老婆?”徐軍四下看了一眼,大中午的,連逛公園的人都很少。
徐從西褲的口袋裡掏出手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徐軍連著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徐軍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喂!梁丘,你問下小黃,二十二有和她聯係嗎?”
“喂!卞橋,你在哪裡?俱樂部有什麼事嗎?好的。”
“黃則,二十二跟你去工地了嗎?沒有,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喂!梁丘。沒有啊,好的,我先掛了,晚點再說。”
“黃則,二十二中午約我在觀木街彩雲公園望月亭見麵,她人現在不見了,幫我查監控……”徐軍越說越急。
二十二不會不接電話,更不會無緣無故玩消失。
那麼一個可能,出事了。
徐軍掛斷手機,手已經發抖,背部藍色條紋衣衫已經打濕了一大片。
徐軍原地站了半分鐘,穩定了心神,開始整理腦子裡的一片混亂。
如果二十二是在這裡被人帶走的,那麼一定會有掙紮的痕跡,他蹲下身子趴在地麵上。
朝著座椅下尋找著,幸好這個望月亭修建在湖中心,四周除了連廊是開口式的,其他裡麵都是用水泥封住了下麵的。
他伸手摸了出來,一張被腳踩過的黑印,還有邊緣摩擦過得痕跡。
徐軍看著單子上的內容,身子跟著發抖,隨即一拳頭砸在柱子上,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的二關節直接破皮出血了。
“冷靜!冷靜!”徐軍原地來回走著,一邊壓著焦急,一邊壓著怒火。
他再次看了看單子,慢慢冷靜下來。
他理了理最近這段期間,他們是否與什麼人結了怨。
徐軍眸子從湖水中收了回來,突然盯著遠處的垃圾桶,他控製不住走了過去。
他紅著眼睛把垃圾桶倒了過來,他徒手在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堆裡扒來扒去。
黃則以最快的速度,隻用了十分鐘,是因為他剛好就在觀木街和客戶約飯。
他跑過來就看著徐軍正在拔垃圾。
“軍,監控已經在查了,另外他們兩個也去了。”黃則隻說了兩句。
徐軍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是手機,應該說是被砸爛的手機。
“是二十二的手機!”黃則看著徐軍有些狼狽的模樣,他能感覺到徐軍要爆炸了。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徐軍聲音沉得讓人發慌。
“你有什麼頭緒嗎?”黃則與徐軍急徐出了公園。
“坐我車,我來開。”黃則說道。
“黃則,二十二有了。我……我當爸爸了,我!!”徐軍坐在副駕駛,突然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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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則身體僵硬了那麼一刻就那麼一刻。
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帶走二十二的人到底什麼動機,現在毫無頭緒。
半小時前,二十二與徐軍通了電話後,就獨自一人坐在望月亭賞柳枝垂在湖水上麵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