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全譏諷道:“彆想著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你打死我也不可能。”
邵東一直在旁邊立著,他開口了:“夫人,這世上嘴在硬的人,也有軟骨。”
“萬全,你不說我也查到了些。隻是這次你做錯了一件事。
你動了你自己親老子頭上,像你這種無良心的畜生。
你老爺子跪下來求黃清培老先生留你一命。
不然你現在已經是一具聽不懂人話的死人。
隻要你說出來你們聯絡的暗號,你還可以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以往的事我可以劃過,不再追究。”
“木瓊,你她婊砸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萬全雖然怕這女人,但骨子裡還有幾分骨氣。
二十二不惱怒,朝他笑了笑。
“行吧!既然你家老爺子哭著求人,你是他唯一的兒子,雖然你想要他的命,可他下不了手,哎……動手吧!”
二十二分鐘後。
二十二雙手沾血,在洗浴室衝洗乾淨了。
萬全半死不活倒在地上。
“把他送回去給萬老爺子,就說人錢兩清。隻要以後萬家不入世,過他們自己的日子。她二十二看在黃家的麵上,就不再在為難。”
“是。夫人,他說的暗號要是假的怎麼辦?”邵東擔心問道。
“邵東,這個暗號你給我保證,任何人都不能說。尤其是先生。”二十二叮囑道。
“先生讓我護您安全。所以……”
“閉嘴!現在你跟著我,就服從我的命令。”
“夫人?!”
“邵東,先生還有其他事處理,我不希望他去接觸這件事。
我去北路園,你在花園橋西等我。
如果我在午時三刻沒有與你會麵,你就趕緊去花園橋東與先生彙合,他會知道接下來做什麼。”
“是。夫人!”
“邵東,這封信帶給先生。”
邵東隻得答應。他帶著幾個人弄走萬全。
又把彆墅的那些被打倒的保鏢運走。
二十二也離開了這裡。
北路園。
“怎麼?就你們來了,那個孟旗頭不來。是怕了,還是不敢來?”一個男子說道。
古浪額頭因為方才動手打了一場而有些汗液。
“是你怕了!”古浪挪了挪一條道說道。
女人一身黑色西裝套裝,戴著墨鏡。
江濤盯著女人,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孟旗頭,你把我的人藏去哪裡了?”
女人隻是盯著他,不發一言。
“江頭領,如今你已是強弩之末,難道還想改命不成?”古浪喊話道。
“古浪,瞧你們雙龍幫和孤狼幫都跟著一個女人,還真是糟踐了我們老爺們的臉。”江濤旁邊的一個男子喊話道。
“我們隻知道跟著她有好處。”古浪笑了笑說道。
“孟旗頭,你因為一個男人壞了我們幫派之間的平衡,你該被審判。”江濤道。
古浪犀利的眼神盯著江濤:“你就算長得在像他,不過氣質上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跟你廢話太多了,上!”
江濤雙手不自覺握緊。
“兄弟們!好好收尾。回去旗頭有裳。”古浪喊話道。
好一番廝殺,江濤倒在血泊之中,他道:“你們,我……完成任務了!”
古浪踢了他一腳,“喂!你說什麼?”
女人取下墨鏡,這張臉的確有些像二十二,可這眼睛就不那麼像了。
“爺,他說他完成任務了。”
“他完成任務了。他完成任務了。”古浪咬文嚼字念了兩遍。
他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
“什麼?果然如此。先生也在?”
“是,隻是背後那人很謹慎。但付山和丁海再次被我們捉住了。”
“行,隻要有他們,那真正江濤一定會出現。”
“你那邊怎麼樣?”
“假江濤已經沒了,隻不過他最後說完成任務,我沒明白。”
“古浪。”
“先生?”
“二十二與你們彙合了嗎?”
“沒有啊!按計劃她應該出現了。”
黃則在橋東等著失去了耐心,他上車裡,盯著付山和丁海看了一會兒說道:“你們的暗號到底是不是‘山海皆可平’?”
“如果我們大哥用那女人來換我們,你一定非常願意吧!”丁海嘲笑道。
“你們就算知道我們的人是誰,隻要我們咬口不認,你們也毫無辦法。我們就喜歡看你們這樣,看不慣我們又不能乾掉我們,哈哈,有趣。”付山嘲諷道。
黃則隻是平靜地盯著他們。
實則他此刻內心深處已經開始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