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才驚訝道:“嫂子真沒留你吃飯啊?”
江嶼白冷冷睨他一眼,寒聲道:“你這張嘴以後彆再胡說八道,否則就去打掃訓練場。”
沈烈陽迅速憋回嘲笑,連連擺手,“我絕對不會亂說話了!”
說完,他又不服氣的小聲反駁:“我也沒亂說什麼吧。”
“你還沒亂說?”江嶼白斂著怒意,冷颼颼瞥他。
沈烈陽還真就不服了,硬是追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全部聽完後,他更得意的摸著下巴,老神在在說:“嫂子這就是在乎你,喜歡你啊!”
“她今天對你冷淡就是吃醋了,而且要是真不在乎你,她乾嘛還擔心你身體啊。”
“而且連你手指被火撩了下都在乎的不行!”
他邊分析邊點頭,對自己分析結果越發篤定。
江嶼白也從一開始的不信,逐漸到迷茫,隨後又想到她那一句“你不在意我在意”。
恍惚中,耳畔又飄進一句“嶼白哥哥,我喜歡你。”
瞬間,他臉色僵硬無比,渾身繃成一張拉滿的弓。
“哥,您想什麼呢,臉又紅又黑的!”沈烈陽忽然疑惑問。
“想我該讓你用什麼掃訓練場。”江嶼白冷著臉大步離開。
沈烈陽一瞬天塌了。
……
阮允棠美滋滋吃了一碗牛肉麵才感覺活過來了。
剛準備進房間調香,大門又被人敲響了。
她本以為是江嶼白有東西忘拿,結果開門後卻是個中年阿姨。
穿著質地良好的條紋長裙,頭發盤的精致妥帖,上挑的丹鳳眼卻挑剔的將她上下掃視一圈,才問:
“你就是江嶼白娶的那個大小姐?”
阮允棠麵不改色的也將她來回掃視了一遍,才點頭,“對啊,您是那家的?”
喬翠一瞬破功,現在院裡除了上麵幾位,誰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她努力壓下怒意,沉聲報出身份,“我是陳副政委家的,你丈夫也在我家那位下麵做事兒。”
阮允棠聽完這話,便明白了。
這大嬸暫時不能得罪,否則要給江嶼白苦頭吃。
阮允棠笑了下,“原來是政委夫人啊,是我眼拙沒認出。”
喬翠冷哼一聲,才說:“我也不進去了,就是有幾句要跟你交代。”
我也沒想讓你進去好嗎?
阮允棠咽下腹誹,假笑著點頭。
“你的家事兒不要再在部隊傳播,這嚴重影響了家屬院的紀律。”
聞聲,阮允棠神情玩味看她,笑道:“您說我什麼家事影響了紀律?是說我和我丈夫苟且?”
“還是說楊川她媽勾搭我爸出軌啊?”
喬翠頓時臉色一僵,她重新看向麵前這個看起來乖巧溫順的人,怒道:“這些都不準亂傳。”
“那您不應該找我啊。”阮允棠詫異看她,“難道你覺得我會自己傳自己壞話嗎?”
喬翠一噎,“楊川母親的事兒難道不是你傳的?”
阮允棠滿臉驚訝,“當然不是,傳他媽……不也是傳我爹嗎?”
“……”喬翠總覺得她神奇的卡字點像在罵人。
“總之,你不許再在部隊胡說八道!”喬翠再次重申。
阮允棠點點頭,又笑說:“那這部隊其他傳言也是影響紀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