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疑惑朝她看來,包括身側的人。
阮允棠神情自然的笑了笑,解釋:“那醬我專門做了你們吃的,我過敏吃不了。”
“啊?這也太慘了吧!”沈烈陽同情又不好意思的看她。
阮允棠立刻夾起碗裡的餅咬了一大口,笑道:“沒事,你們放心吃,我一點都不饞,本來我就不喜歡吃刷醬的。”
這話一出,沈烈陽和其他兩個戰士的負罪感減輕,他們重新開始大快朵頤。
而江嶼白眉頭擰起,深深看她一眼,眸色幽深莫測。
阮允棠故作不察,一口餅一口湯吃得歡快,看不出一絲不情願,實則心底在滴血。
她辛辛苦苦熬了大半天的牛肉黃豆醬啊,嗚嗚嗚~
以後她再也不能吃紅燒豆腐、喝豆漿、吃豆花了!
一頓飯吃完,沈烈陽他們搶著把碗洗了,又去外麵忙活了。
阮允棠有些不好意思,決定再做個綠豆湯,給他們解暑。
之前她忘記了原主過敏的事兒,空間囤了許多黃豆綠豆。
就在她打算再進廚房時,江嶼白忽然攔住她,給她遞來幾張毛票。
阮允棠疑惑。
“我和他們三個的早餐算一起。”江嶼白淡淡道。
阮允棠明白過來,擺擺手,“這段時間的就算了,你們也是幫我做家具,管飯應該的。”
江嶼白眼裡閃過詫異,又解釋:“飯錢算在工錢裡了。”
阮允棠無所謂笑笑:“沒事,這當我請朋友吃的。”
說完,她轉身往廚房走。
江嶼白望著她的背影,怔愣在原地。
朋友?
好陌生的詞。
他收回眼神,轉頭出了屋子,迎麵便撞上了剛回去拿工具的沈烈陽。
“團長!不好了!”
看著他天塌了一樣的表情,江嶼白皺眉問:“怎麼了?”
阮允棠也被他這一嗓子吸引的走了出來。
沈烈陽看到她,眼神怪怪的,半天沒敢張口。
“快說。”江嶼白心裡煩,並沒注意到他眼神。
聞聲,沈烈陽不敢不回,尷尬道:“昨晚半夜陳副政委夫人的衣物不住被誰丟得到處都是,並且……”
“並且現在部隊都在傳政委夫人有狐臭。”
江嶼白皺了皺眉,“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沈烈陽偷偷覷了眼阮允棠,才低聲道:“嫂子,接下來的話我也是聽說的,可不代表我的看法。”
阮允棠此時已經大概明白了,她點點頭。
“那衣服是政委夫人讓你那個妹幫忙熏香的衣服。”
“然後你妹現在到處說你偷她東西逃跑未成,還把政委夫人的衣服到處丟……”
沈烈陽說完以後都不敢看自家團長的臉色了。
阮允棠是再次被無語到了,她還真敢編。
剛要開口,大門突然被敲的“嘭嘭”響。
阮允棠剛要去開門,江嶼白卻比她更快的走去大門。
大門被拉開,門外人看著江嶼白冰冷的臉,一腔怒罵忽然硬生生卡在了喉嚨口。
喬翠青著臉問:“你媳婦兒呢?”
“有什麼事,你和我說就行。”江嶼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