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我們在阮茉莉同誌家裡搜到了一些香料,還有……一些和香料藏在一起的男子衣物。
兩名保衛部的同誌將兩個布包同時打開。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胡小玲瘋了一樣衝上去,拽起那幾條褲衩,哭的聲線顫抖,
“這……這就是我家宋偉的,還是我親手做的!”
天啦!
眾人一陣唏噓。
多諷刺啊,自己親手替丈夫做的內褲,卻出現在了彆的女人家中。
眾人同情的扶住胡小玲,嫌惡的望向阮茉莉,
“真是惡心!你這種女人放在古代可是要浸豬籠的!”
“不是,這是阮允棠誣陷我的!這些都是她放的!”阮茉莉赤紅著雙眼指著阮允棠,崩潰大吼。
然而,沒有一個人信她。
“呸,事到如今,還好意思誣陷彆人!”
陳剛也沒理她,直接將包著香料的布包遞給軍醫檢查。
不過一會兒,軍醫滿臉懼色道:“這份香料含有大量黃樟素和馬兜鈴,對人體危害巨大。”
眾人瞬間大驚,連忙問:“那……那我們是不是中毒了?”
沒等軍醫開口,阮允棠向前一步,揚聲道:
“各位嫂子放心,我並沒有使用阮茉莉賣給我的香料,而你們過敏都是因為這頓飯和……”
她看向桌角堆放的幾盤零嘴,繼續道:“和這些堅果。”
“這些海鮮和堅果都是極其容易引起大家過敏的食物,一般都適宜多吃,特彆對海鮮、堅果過敏人來說,這些都是致命量。”
這話一出,所有人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又埋怨的看向喬翠。
顧及陳剛在,大家都沒有出言質問,可這些譴責埋怨的目光也讓喬翠不好過。
甚至陳剛一點麵子沒給她,直接怒道:
“你往常從來不吃這些玩意,甚至也不可能這麼大方,你今天怎麼會搞這麼多花樣?”
這話簡直把她和阮茉莉狼狽為奸就差明麵說出來了。
喬翠心頭一慌,連忙道:“不是,是茉莉跟我說城裡辦宴會都是要準備這些的……”
陳剛冷冷看著她。
喬翠臉色白了白,在丈夫銳利的眼神中,揪緊衣角,委屈道:
“是……是茉莉說小阮同誌用不好的香料做了香水,讓我好好辦一場宴會,當眾戳穿她的真麵目,我……我也是被蒙蔽了。”
這蹩腳到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陳剛冷嗤一聲。
戳穿真麵目是假,是讓人家當眾出醜才是真吧!
他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朝大家慚愧道:
“抱歉,是我治家不嚴,我會跟組織上打報告,讓組織懲戒我,同時這件事我也會做出嚴肅處理。”
說完,他朝喬翠冷道:
“你現在就跟大家道歉,再去拿錢陪大家去醫院,醫藥費和營養費都準備好!”
喬翠麵色一白,卻不得不咬著後槽牙點了頭,回房間拿錢。
隨後,陳剛麵色嚴肅看向麵容蒼白,縮在牆角的阮茉莉,厲聲道:
“阮茉莉思想作風不正,故意誣陷謀害他人、破壞軍婚,三罪並罰,麻煩保衛部和公安同誌一同處理。”
“不!這事兒是阮允棠誣陷我的,那些衣服不是宋偉的!”阮茉莉瘋狂掙紮著,神情癲狂。
這時,宋偉也被叫了過來。
幾乎在看到她狼狽模樣的第一時間,便毫不猶豫衝到了她身邊,將兩名保衛部人員狠狠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