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群嫂子震驚不已。
“啥?陳副政委要和嫂子離婚?為啥啊?”
頂著所有人同情的眼神,喬翠難堪的低下頭,一句話也吐不出。
陳知霜見此,替母親開了口,“哎,還不是因為阮同誌的事兒……”
“我爸說了,如果阮同誌不能原諒我媽,我爸就要和我媽離婚!”
說到最後,她眼圈通紅,眼淚簌簌往下落,可憐又懇求的看向阮允棠,
“阮同誌,你你……你就原諒我媽吧。”
周圍一圈人聞聲,看著哭得好不可憐的母女倆,不由看向阮允棠,低聲勸,
“阮同誌,我們就算了,你不打算原諒我們,我們也無話可說,可是喬嫂子的事兒可事關她和陳副政委的婚姻啊!”
“你難道忍心看著喬嫂子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成離異婦女嗎?”
“還有知霜侄女,你忍心看她父母分離嗎?”
“是啊是啊,她們多可憐啊!”
……
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像她不原諒喬翠就是多麼十惡不赦的罪人,阮允棠快氣笑了。
“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要不原諒,她和陳副政委婚姻破碎就是我導致的唄!”
“那我這麼厲害,我不原諒你們,你們是不是都要去離個婚?”
所有人一哽,連連擺手,“這咋可能呢,這事兒和我們家男人有啥關係!”
“是啊,這事兒和喬夫人和陳副政委的婚姻又有什麼關係呢?”阮允棠似笑非笑看向喬翠。
瞬間,場麵一靜,大家都不吱聲了。
阮允棠笑著繼續道:
“咱們原不原諒的事兒要真對您和陳副政委影響這麼大,那我可就要去問問陳副政委了。”
“不然啊,好端端的我都能影響彆人婚姻了,我還怕外人說閒話呢。”
這一話一出,喬翠和陳知霜臉色陡然大變。
陳剛確實沒說過這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前幾天發生那事兒後,陳剛暴怒之下提出離婚,甚至搬進了宿舍,好幾天沒回家屬院。
喬翠這才心急如焚,想著來跟阮允棠道道歉,再讓她幫自己跟丈夫說兩句話。
畢竟江嶼白還是丈夫最看重的人,而這事也是因為阮允棠而起。
“阮同誌,剛剛是我們口誤,我家老陳確實沒說過這話,隻是我們想著求得你的原諒,我們家老陳的火才能消一點……”
喬翠白著臉上前解釋。
陳知霜也紅著眼眶,哽咽道:
“我媽也是病急亂投醫,隻想著息息我爸火,嬸子們不知道,那天我爸發了好大的脾氣,光鍋碗瓢盆都摔了好幾個!現在更是搬去了宿舍!”
眾人聞言,瞳孔微變,眼底不由染上同情和理解。
“哎,阮同誌,喬嫂子這也是慌了神,你就彆跟她計較了。”
“是啊是啊,這都搬去了宿舍,喬嫂子肯定害怕啊!”
……
“所以我就要為她的慌神、害怕買單?”阮允棠冷掃一眼,“難道我就不慘?”
“我勞累一天了,好不容易下班回家了,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就被人憑空戴上這麼大一頂帽子,差點就成了破壞人婚姻的罪人!”
“喬夫人的思維邏輯要是這樣的話,那你恐怕還需要征求在場其他人每個人的原諒,畢竟那天您還害得大家都過敏去醫院了!”
喬翠頓時氣得胸口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