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這套槍術太恐怖,似能絞殺人的神魄。
“《戮》名副其實,這是一門隻為殺生而創的術,以最簡單直接的招式,發揮出最恐怖和淩厲的殺機。”
“曆史上都不曾記載過的術,但竟然這麼驚豔……若爭論起來,怕是不比天魔斬弱多少。”
很多人都議論紛紛,這讓澹台妄臉色難看,重重哼道:“帝術而已,我們這幾人誰沒領悟出來?也值得你們捧許肆的臭腳?”
“澹台家的少主可彆這麼說,我們並未針對任何人,也並未吹捧任何人,隻是在闡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就是,直到你與許肆有大恩怨,但請彆牽連彆人,我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澹台妄臉色更難看了,怒道:“他許肆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相提並論?就算他僥幸領悟的帝術能與我相當,但也必然比不過餘下的兩種。”
王騰此時也開口,道:“不可能有螻蟻一直幸運,偶爾一兩次露臉已經是他人生的高光,你們莫非還能期待他站上巔峰?”
王騰更直接了,將許肆比作螻蟻,將許肆一路卓越的表現視作是幸運,這種話可謂很過分。
就連莫問漁都氣鼓鼓了,她向前邁步,想要替許肆說些什麼。
但就在此時,帝碑上光芒大作。
許肆也振奮的看著,他覺得《戮》這門術必然不簡單,像是天下槍術之祖源,肯定是要強過所謂的天魔斬等。
但當那屬於《戮》的光芒停止向上攀升停下後,許肆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敏感的察覺到,是帝碑在作祟,隱去了屬於《戮》的光芒,阻止它向上蔓延光彩,像是在隱瞞著什麼,維持著某種平衡。
“哼!不過與我等一般無二,也值得爾等吹捧?”
“不過如此,與我的金鵬屠龍術相當。”小鵬王也開口,他一向跋扈,說話直接。
“許肆!彆以為你與我等領悟了同等級的帝術,就有平等站在我等麵前的資格,須知你底蘊太淺了,若我等真想殺你,一拳一腳足以,隨意就可踹死。”澹台妄冷冰冰。
許肆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澹台妄哼笑道:“你快快的,走了狗屎運得到一門與與我等相當的帝術,但你不會一直走運,既然你想要丟臉,那就趕緊將你領悟的另外兩門術展示出來吧,讓我看看究竟能有多貽笑大方。”
“趕緊演示,然後滾,彆耽擱我們角逐最終贏家。”王騰也在嗬斥。
許肆眼中寒意很濃。
竟然所有人都認為他領悟的術,必然比不上傲立半空的這幾位天驕。
那很對不起,他到現在已經敢肯定。
《影》這門術,必然也是帝級,隻因他涉及了道!
呼呼!
狂風陡然大作,讓所有人都眼瞼都眯了起來,狂風大作中,天地好像突然黑了下來,許肆像是成為黑暗中的主宰,他無所不在,被黑暗籠罩的萬事萬物好像都成為了他身體的延伸,成為他魂體的寄托之所。
嗡!
當一輪散發著烏光的殘月升空的時候,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驚悚!
那殘月散發烏光,將整個天地浸染得黑漆漆不見天日,在他們的神魂感知中,天地間像是多了數以萬計持槍的許肆,好像隻要許肆對他們心懷殺念,他們都會在同一時間接受至少上萬次的釘殺。
“這是‘影’?”
“天呐!這好像不隻是帝術那麼簡單了,他涉及了道!”
“莫非這是道術不成?”
叫出這句話的人,都被自己嚇了一大跳!
帝所創的殺人技名為帝術。
聖所創的招為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