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一聲;一麵如寶石般耀眼的寶鏡憑空乍現,綻放出縷縷神光!
啪的一聲,許肆的手掌狠狠拍在寶鏡上,但讓人震撼的是,寶鏡無損,隻是輕輕搖晃。
“這是……聖物仿品!”
“這是六脈的至寶之一,傳說中是仿製玄月洞天那麵聖境而製作,擁有著莫測的威能。”
一群少年都倒吸冷氣。
隻因此物很出名,為澹台六脈的至寶之一,傳說中此仿品飲過很多大能的血,已近乎通靈了。
並且就在此時,這枚寶鏡發光,神光彌漫之間,像是貫穿了一條虛空通道,言傷一步邁入通道中,再次出現時,竟已經到了澹台龍身後。
此時,言傷一臉陰翳,氣急敗壞的大吼:“吾乃言家最傑出的天驕,怎麼會敗在一個無名小卒手中?吾不服!”
“不服?那就來戰。”許肆點指言傷:“讓你一手一腳,敢來死否?”
“吼!”
言傷睚眥欲裂,一股紫褐色的火焰從他毛孔中噴湧而出,他整個人充滿著一股魔性,雙瞳都呈現出詭異的森白色。
這是即將走火入魔的征兆!
澹台龍大驚失色,道:“言兄,你認為此人是無名小卒?可能嗎?”
言傷那雙瘮人的森白色眸子,看向澹台龍,隻聽澹台龍繼續道:“這世間有一個如煙花般迅速照亮整片東荒天穹的許肆,就已經是萬年難遇了,怎麼可能又多一個?”
聽見這句話,言傷果然安靜下來,對著許肆大吼道:“你到底是誰?”
澹台龍冷笑道:“不是本少自誇,環顧整個東荒我不認識的天驕幾乎沒有……所以……閣下要麼死禁區來客,要麼是被那些從不出世的世家弟子,我猜的可對?”
澹台龍一臉我已經猜出你的跟腳來曆,你彆在故作神秘的得意樣。
“什麼?禁區來客?”
有人聽見這個稱呼,都在打冷戰。
隻因禁區,兩個簡單的字,但代表的從來都是無敵,是不敗,是隨意走出一人,就能碾壓當世所有勢力的絕對實力。
“若真是輸給這種存在,我雖敗猶榮。”哪怕是自負如言傷,竟然也發出這樣的歎息。
“兄台,今日一切都是誤會。”澹台龍笑著:“我們在此地,隻是為了斬殺許肆;絕對沒有針對您的意思,言傷的確失禮,但請見諒,他隻是被兄台的伴侶絕世容顏震懾從而迷了心智,以至於犯下大錯。”
言傷也長歎,眷戀的偷看了一眼女帝後,對著許肆抱拳,歉然道:“抱歉了……在下願在言家擺酒以賠罪……隻望閣下不要計較在下今日的冒犯。”
澹台龍玉言傷,都一臉真誠的看著許肆。
他們越想,越是覺得許肆出自禁區這個可能性太大了。
主要是,比他們都要小幾歲,如此強絕的戰力,最恐怖的是,直至如今,他們都不曾看到許肆用出任何武技與術法。
出手時,更傾向於習慣或者是本能,都舉重若輕。
可這樣才更恐怖!
沒人敢說言傷不強。
絕對有那個實力,在天榜上爭奪前二十的排名。
可在許肆手中如泥偶,用出聖術都不夠看。
越想他們對許肆就越是敬畏了!
覺得如果許肆想要斬殺他們,根本就是手到擒來,想到這些,看向許肆的目光充滿了忌憚和敬畏。
誰知,就在他們越發覺得他們猜想的就是事實的時候。
一道不合時宜的輕笑,打破了此地所有寧靜。
那笑聲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又如在山道上拐彎時突然聽見的泉水叮咚,悅耳到如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