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火力全開,一個人麵對兩個管事大爺,口若懸河竟然還占據了上風,讓一旁吃瓜群眾看得津津有味。
反正大家平日裡苦賈張氏久矣,正好有何雨柱出頭,大家也樂得看熱鬨。
這也是為什麼何雨柱和易中海、劉海中吵了半天,旁邊連個勸架的人都沒有出來一個。
“你……你……那是我的家事,你管得著麼你!”
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對自己教育孩子的事情都提出質疑,劉海中破防的沒有了講道理的耐心。
“吆喝,這個時候就和我講家事了?那麼今天這事也是我的家事,你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乾什麼?多管閒事麼?”
【情緒值+40!】
“何雨柱,我是院裡的二大爺,我就有資格管你!”
火冒三丈的劉海中,直接變成了衝陣先鋒,甚至都沒有了易中海開口的機會,就指著何雨柱開始大聲強調起了自己的權利。
在軋鋼廠隻是一個普通的鍛工,好不容易在院子裡擔任二大爺,想來就是劉海中引以為傲的事情。
現在何雨柱竟然質疑他二大爺的權威,這如何能忍!
聽到劉海中又拿起管事大爺的職務說事,何雨柱並沒有生氣,反而麵色平靜的向著易中海、劉海中反問起來。
“那麼兩位管事大爺,請問一下管事大爺的權利是什麼?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管事大爺是監督敵特、調節鄰裡矛盾,什麼時候還有管人的權利了?誰賦予你的?你們算街道辦的編製麼?”
“……”
【情緒值+50!】
【情緒值+60!】
【情緒值+15!】
呃,誤傷了一位中立者!
看到了那個十五點的情緒值,何雨柱立即反應過來,轉頭對著閆埠貴歉然笑了一下。
然後又扭頭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
“一個整天偏幫自家徒弟,想著讓人家以後養老,一個連初中都沒有讀過,還夢想著當領導?”
“我說兩位大爺,你們能夠給大家乾點正事麼?”
“賈張氏為什麼在院子裡胡攪蠻纏,為什麼敢在院子裡撒潑打滾?你們就這麼輕飄飄的推卸責任了事麼?”
“要不要我去找街道辦的領導反映一下,賈張氏這樣的農村戶口,憑什麼能夠待在這個大院裡為非作歹?”
“我要不要向廠領導舉報一下,賈張氏這樣一個外人,又憑什麼對我們軋鋼廠的工人撒潑打滾,惹是生非?”
“住著我們軋鋼廠的公房,整天屁事不乾,就知道盯著彆人家的東西,還肆無忌憚地侮辱工人階級,什麼時候咱們軋鋼廠也成了藏汙納垢之所?”
“一大爺,二大爺,今天這事要是你們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麼彆怪我把事情鬨到街道辦,鬨到軋鋼廠!”
“我何雨柱平時太好說話,所以你們就當我好欺負是吧!”
“……”
【情緒值+3!】
【情緒值+3!】
【……】
周圍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何雨柱。
好家夥,你要不要聽聽你剛才說的話!
什麼叫你平時太好說話?
四合院戰神的名號,難道是大家幫你吹來的?
你要不要問問許大茂,“好說話”這三個字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雖然何雨柱話說的有些不要臉,但是他那堅定的語氣,卻讓大家都意識到,這次何雨柱是要來真的了!
【情緒值+25!】
【情緒值+27!】
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和不安。
他們當然那能夠體會到何雨柱語氣當中的堅定。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有些慌張起來。
他們之所以能夠平日裡在大院裡享受權力的快感,就是因為把所有的事情壓在了大院當中進行解決。
他們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大院的管理範圍?
不過是想要給所有人洗腦,逼迫大家認同“大院事大院了”,讓大家習慣了讓他們三人解決一切。
可是如今,何雨柱準備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又如何不讓兩人慌張呢?
閆埠貴倒還好說,不過是平日裡站在門口沾點光,你家一頭蒜、我家兩根蔥,主打就是一個雁過拔毛。
可閆埠貴雖然扣,但是他並沒有在大事上坑過誰,也沒有明顯偏向過誰。
這也是大家路過時,願意讓他伸手扒拉點東西的原因。
要是閆埠貴也和易中海一樣,偏向於拉偏架,那麼四合院裡的住戶,恐怕早就造反了。
畢竟沒有一絲喘氣的環境,絕對會讓人壓抑到爆炸的。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當中爆發。
彆以為易中海三人就能夠一手遮天,要是真欺負彆人狠了,彆說實名告狀了,就算是回家路上敲悶棍,這些人也不是乾不出來。
頂多就是工作中隱蔽的找個麻煩而已,有些甚至和他們還不是一個車間的。
在這個連廠長都不得無故開除工人的年代,你一個八級工還真以為自己能為所欲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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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當中易中海和劉海中有些為難了,就算是劉海中這個腦子簡單的,此時也有種不妙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哪裡不對,卻知道一旦今天事情處理不好,他這個唯一能夠漲威風的二大爺恐怕就要飛了。
“說吧,你想怎麼樣?”
好半天,還奢望聾老太能夠幫助自己一把,卻沒想到被何雨水攙扶而來的聾老太,卻微閉著雙眼,一幅沒有睡醒的樣子。
易中海也知道這是她拒絕開口的表現,內心憋屈的要死,卻不得不向著何雨柱變相服軟起來。
要是任由何雨柱這麼鬨下去,恐怕最後就不好收場了。
再說,哪怕受苦受累也是賈張氏這個惹禍精,憑什麼要他們三個管事大爺跟著受累?
此時易中海隱隱有些後悔,莫非真如聾老太所說,賈東旭並非是最好的養老人選?
不過想到這些年的付出,易中海又將那一絲後悔的念頭掐斷。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應該問賈張氏應該怎麼樣?”
“身為女人,身為一個農村戶口的女人,整天罵著彆人鄉巴佬,整天罵彆的女人賠錢貨,也不知道她這個從農村來的女人,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