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楊廠長等人圍著趙一凱客套的間隙,何雨柱拉著張軍走到了一旁。
“上次說得那個巡查資格怎麼樣?行不行?”
對於自己的發財兼立功大計,何雨柱絕對不會有絲毫鬆懈的。
現在他就等著拿到合法的資格,然後正式開始自己大街小巷的流竄。
抬頭看了看周圍,張軍這才低頭湊了過來。
“已經弄好了,但是你不要大張旗鼓的四處宣揚,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聽到張軍地交代,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立功的話還能低調頒發獎勵,可是他在還沒有抓敵特之前,卻把自己暴露了,那簡直就是刺激對方打黑槍呢。
談完了公事之後,何雨柱又向著張軍提出了一個私人的請求。
“張老哥,我相信我的情況你們都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我就想向你谘詢一下,我能不能替我妹妹告何大清遺棄子女罪?”
“這個還真不能,這是屬於家庭倫理範疇,不是我們公安部門的職能,街道辦估計能有辦法!”
聽到何雨柱的想法,張軍都楞了一下,這年頭還沒有遺棄罪這個概念,雖然大家都默認老要有所依幼要有所養,但還遠沒有寫入到法律的地步。
好在何雨柱也不是不會變通的人。
在他的想法裡,依靠街道辦哪裡依靠和自己關係緊密的張軍來的靠譜。
所以得到了張軍的答複之後,何雨柱話音一轉。
“那我要是告何大清偷走了我母親留給我妹妹的撫養費,你們能不能把他弄回來!”
“嘶……”
聽著何雨柱的話,張軍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番。
“不是,兄弟,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想起要告他啊?”
張軍當然知道,所謂的盜竊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他之所以勸告,倒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在這年頭,告自己的親爹,怎麼都不會有好名聲。
看了看四周,何雨柱這才低聲向著張軍說起了自己的目的。
“我懷疑我那個不負責的爹,這些年可能寄了錢回來,但是被我們院子裡的人給偷偷吞了,可是我要是去找他,他肯定不見麵,而且當年他跟著那個寡婦跑路的事情有些古怪。”
“我就想把他弄回來,弄清楚這其中是不是有人在搞鬼,而且那老頭不心疼我,卻肯定心疼我妹妹,所以錢大概率是有寄過,但是我卻沒有證據!”
“我說老弟,你沒有我可以幫你找啊,彆忘了老哥我是乾什麼的!”
聽完了何雨柱的話,張軍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站在一個治安所所長的麵前,寧願報假警,都沒有想到讓自己幫他私下調查,這老弟到底是聰明呢還是糊塗啊!
“呃,我倒是忘了這茬了,不過,我還是想把他弄回來,起碼要和我兄妹做個了斷!要不等到他老了再回來讓我給他養老,那我不是成冤大頭了!”
“掙了錢給彆人養孩子,結果老了讓我伺候,我倒是無所謂,誰讓我是人家兒子呢,好歹也養活我十多年,可是我媳婦、我孩子和我妹妹又欠他什麼了?”
張軍陷入到沉思當中,對於何雨柱的話他也深有同感,不過該說的話他覺得還是要說明的好,省得這老弟日後後悔。
“我得告訴你,我可以幫你把何大清弄回來,就是和保定那邊一個電話的事情,不過你可要考慮好,這樣一來你的名聲……”
“嘁,名聲又怎麼了?就能他扔下我們兄妹跑路,還不能我追究他責任了!大不了我多抓幾個敵特,我看還有誰敢在我後麵胡說八道!”
“好,你是好樣的!”
怎麼都沒有想到,何雨柱思考問題的角度如此清奇,張軍的心裡也是無奈。
他還沒有見過寧願和敵特鬥爭,都要冒著敗壞名聲的風險報複親爹的。
不過想到何雨柱那非人地天賦,他好像又能夠理解了一些。
或者這就是高人的與眾不同吧!
“行,這事就交給我了,回去我就幫你辦,三天之內我保你見到你爹,正好到時候把巡查證取走!”
“行,多謝了,這人情我記住了,以後有事儘管吱聲!”
對於張軍,何雨柱也沒有客氣,都是共同戰鬥過的交情,不用那麼客套。
雖然這個戰鬥友誼多少有些水分。
何雨柱的話,卻讓張軍眉開眼笑。
“放心,有需要我絕對不會客氣的!”
開玩笑,這麼一個高手,要是自己還客氣,那就純屬腦子有坑了。
要是真到了關鍵時刻,何雨柱的存在完全就是功勞的代名詞。
起碼張軍自己衡量過,就算是給他一把手槍,都未必是何雨柱的對手。
身手是一方麵,而那變態的聽力,完全就堵住了打黑槍的可能。
距離遠倒是可以隱藏,問題是距離遠了手槍的威力也下降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無解的兩難。
和張軍商量好了私事之後,何雨柱就看到李懷德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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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李懷德這幅神情,何雨柱的心裡也有些好奇,當下朝著對方打趣起來。
“嗬嗬,李廠長,看您這神色,不會是手頭不方便,想向我借錢吧?”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
彆何雨柱這麼不見外的打趣一頓,李懷德也調整了心態,恢複了往日的隨和。
“柱子,有件事情還得麻煩你一次!”
“什麼事啊,領導儘管說,能辦到的我絕對沒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