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位女同誌,請等一下!”
何雨柱從過往行人當中,挑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女青年,伸手攔了下來。
“同誌,我是巡察隊的工作人員,現在有一個任務需要您的幫助!”
“啊……巡……巡察隊的,什……什麼忙?”
原本看著把自己攔下來的,帥氣英武的何雨柱,女青年還有些拘束和害羞,哪裡知道何雨柱開口竟然就是巡察隊需要幫忙,當下都有些嚇著了。
要知道,巡察隊向來就是和犯罪、壞人打交道的,碰上了絕對沒有好事。
“同誌,您知道咱們南鑼鼓巷的治安所吧?”
“知道!”
“同誌,您幫我到治安所通知一下張軍所長,讓他帶著所有人過來進行支援。其他的就不方便告訴你了,我在這裡還有任務,麻煩您給跑一趟!這是一塊錢,算是您的獎勵!”
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何雨柱就告訴了女青年該怎麼做。
“不……不用,我這就幫你通知去!”
對於何雨柱遞過來的錢,女青年微紅著臉拒絕,然後根本就不給何雨柱開口的機會,轉身就朝著治安所的方向奔跑而去。
旁邊的路人,看了看兩人這怪異的一幕,鑒於女青年並沒有其他異常行為,然後才轉身依次離開。
何雨柱相信,要是剛才女青年敢大喊一聲,恐怕路旁的這些行人,能夠瞬間衝過來,把自己包圍起來。
人們的思想就是如此的淳樸,就是如此的熱情。
繼續用精神力觀察著密室裡的動靜。
一個人還在噠噠地點著發報機,其餘兩人站在他的身後。三個人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全都是一身藍色的工服。
全國工廠的製服都是藍、黑、灰三種顏色,何雨柱也不知道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或者說是臥底在那個工廠。
隨著局勢穩定,承平日久之後,以前隱藏在民間的敵特,隻要人家不動彈,那就基本上已經很難再揪出來了。
畢竟以前戰亂時代,很多身份和證明,根本就是無根之萍,連查都無法查了,畢竟全村人死得就剩人家一個了,你怎麼讓人家證明?
再說了,平白無故的,你讓一個從江南逃荒到京城來的人,去自證清白,那完全不就是無稽之談麼。
鄉村的倒還好說,可是很多城裡逃難的,從一個城市跑到另一個城市,根本就無從查起,因為大半個城市的人都跑光了。
而且一旦被光頭軍啟用的身份證明,人家估計也早就把漏洞都補齊,也不怕你去查。
所以現在何雨柱的搜尋行為,要麼就像這兩次一樣,直接抓個大的,起碼都是個小組長起步,要麼就是了個心安轉悠一圈。
反正平日裡閒著也是閒著,何雨柱基本上已經把搜檢京城,當做自己的業餘生活了。
此時臨近年根,大半個月過去,他才跑完京城不足十分之一。
可見這也是一個天長日久的體力活。
就在何雨柱一邊監督著密室,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到張軍帶著七八個民警騎著自行車,載著剛才那個女青年飛奔而來。
沒有理會張軍詢問的眼神,何雨柱笑著向女青年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