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達成協議的中年人,如約等到旁邊,把兩個領取煤炭的小本遞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兩戶,三個人!”
依舊是無聲的兩個紅戳,然後將紅本還給何雨柱的時候,順手朝著旁邊一指,全程主打一個沉默。
每天接待成百上千的百姓,要是都開口的話,恐怕嗓子早廢了。
對此表示理解的何雨柱,接過煤本就轉身離開,朝著一旁裝煤的地方走去,中年人已經撐開口袋等待多時。
看著煤本上的紅戳,一個工作人員就朝著蛇皮袋當中開始鏟著煤炭。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蛇皮袋就裝得的滿滿的,全程都沒有機會出手的何雨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當即一手一袋,三兩趟之後,就全拎著放在不遠處的磅秤上。
“兄弟,好力氣!”
無論是拉車的中年人還是煤場的工人,都被麵不紅氣不喘的何雨柱震驚到了,負責稱重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叫好了一聲!
“客氣了,就是一膀子力氣而已。”
何雨柱謙遜的笑了笑,並沒有在意。
力氣是他所有能力當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根本就沒有值得炫耀的價值。
稱夠了三個人的份量,再將所有蛇皮袋的口紮起來,全都放在了平板車上。
這種小型平板車,也就能拉三到五個人的量,正好是一家五口的量,看得出來,能夠在這附近討生活的,都有著自己的智慧。
畢竟如果再大點的話,估計車費也掙不了多少。
總不能既算路程,又算人頭數吧,那樣的話估計生意就不怎麼好做了。
“兄弟,走著?”
“走!”
應了一聲招呼之後,何雨柱也沒有擺出什麼領導派頭,而是跟在平板車後麵,碰到艱難路程的時候,也搭把手推著,都是吃苦掙錢的,誰也不容易,何必相互為難?
來到了四合院門口,何雨柱也沒有等人家開口,拎著兩袋煤粉就朝著院子裡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前院,不出意外,就看到了閆埠貴又在哪裡擺動著他的花。
不過讓何雨柱感到稀奇的事,花的數量有所減少,而又增添了幾盆蒜苗。
看到何雨柱領著一個人拎著蛇皮袋走了進來,閆埠貴一看那黑色的粉末,內心裡就有所猜測,當下皺著眉頭向著何雨柱詢問起來。
“柱子,你這是去領煤炭去了?”
“是啊,要是去的遲,還不知道能剩下什麼呢!”
不知道閆埠貴的心裡有什麼打算,何雨柱麵色平靜的接過話題。
“你這是雇人家平板車了?”
“對!三大爺有什麼問題麼?”
手裡還拎著兩袋煤粉呢,何雨柱當下有些不耐煩,眉頭也緊緊皺起。
聽到了何雨柱肯定的答複,閆埠貴一拍大腿,就一幅異常懊惱的樣子。
“我說柱子,你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啊,要是咱們兩家合起來,借一個平板車,豈不是非常方便,你這是又是浪費了一筆錢,怎麼就不會過日子呢?”
聽著閆埠貴這精明的打算,一旁的中年人臉色有些發黑,這明顯是壞他的生意啊。
而另一邊的何雨柱氣得都笑了起來。
“我說三大爺,您這算盤打得我站到軋鋼廠都能聽見,算盤珠子都快蹦出四九城了!”
“您家裡解成那麼大一個小夥子,我就不信還拉不回你們家的煤炭回來?”
“怎麼?您心疼您兒子,就想要白拉一個勞力,讓我跟著一起受苦?憑什麼啊?”
“要是您沒有這個想法,我花自己的錢,您心疼個什麼勁?怎麼?還把我的錢看成您家的了?”
沒好氣的對著閆埠貴就懟了兩句,說完之後,何雨柱也不管他那青紅交錯的臉色,直接拎著蛇皮袋,就朝著中院走了過去。
一旁憋得臉色通紅的中年人,也趕緊跟在何雨柱身後,一同朝著中院跑了過去。
“來,老哥,放這裡就行!”
何雨柱直接把手裡的蛇皮袋,就扔在了門口的空地上。
北房的正屋和雨水所住的那間廂房,夾角正好有一片空地,用來放煤炭實在太好不過了。
而且何雨柱本身有著其他的考量,並不想和其他人一樣,用煤粉加工成煤球來直接燒爐子。
雖然後世都相傳建國初期就有了蜂窩煤,並且五十年代中期轉成國營公開售賣。
可起碼在這個年頭,何雨柱還沒有看到過哪一家使用蜂窩煤爐的。
而且蜂窩煤的出現,不代表著就有蜂窩煤爐的出現,畢竟蜂窩煤最早不過是為了讓火燒的充分,讓火焰更旺一些,蜂窩狀隻是接觸的氧氣更多而已。
所以何雨柱決定,看在李懷德對自己不錯的份上,直接送他一份大禮。
何雨柱穿越之前,市麵上正好流行一種家用煤炭無煙爐,正好能夠讓煤炭充分燃燒,無論是用煤塊、煤球還是蜂窩煤,都能夠使用。
不過考慮到如今鋼材的缺少,何雨柱也決定製造一種低端的蜂窩煤爐,雖然和第一種比起來,缺點就是煙霧大,容易產生有害氣體,可是相對來說,能夠幫助取暖和做飯,就已經是非常大的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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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煤炭都搬完了之後,何雨柱利索的給中年人付完八毛的運費,又開始忙著準備晚飯。
涼拌一盆白菜絲,炒了一盤雞蛋,就著熱好的二合麵饅頭,何雨柱應付完了晚餐。
雖然在他來說就是湊合對付,可是當炒雞蛋的香味飄逸到中院和後院的時候,好幾個家庭都差點破口大罵起來。
這年頭有錢也不能這麼造啊?
要知道何雨柱昨天為了自家妹子吃一頓好吃的,同時照顧聾老太的營養,直接炒了七八個雞蛋,就已經讓很多人吞著口水吃飯。
哪裡知道,今天竟然又來這一出,一時間,許大茂、劉海中等人的內心裡狂躁不易。
“炒兩個雞蛋去!”
看著眼前的酸白菜和土豆絲,劉海中頓時沒有了胃口,抬頭對著他媳婦就吩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