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咱們廠有些同誌,在思想品性方麵,有待加強教育,就比如剛剛提拔的何雨柱同誌,他生活當中我行我素,絲毫沒有集體榮譽感,在我們大院裡作威作福……”
“等等,易師傅,你今天過來不是車間出現了問題?”
聽著易中海竟然提及何雨柱的事情,雖然對於何雨柱這個人,楊廠長也怎麼待見,可畢竟那是後勤係統的事情,遠沒有到讓他一個廠長認真對待的地步。
“車間?車間沒有問題,今天我主要是向您反映何雨柱同誌的思想問題!”
何雨柱的思想問題?
對於廠子裡來說,隻要何雨柱沒有不做飯,沒有把食堂弄得亂七八糟,他思想就沒有問題。
心裡暗暗吐槽了一句之後,楊廠長頓時沒有了之前的緊張,隨意的擺了擺手,對著易中海示意。
“哦,那沒事了,你繼續!”
還沒有覺察到不對勁的易中海,得到了楊廠長的示意,以為這是領導的鼓勵,當下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楊廠長,我們大院是街道辦文明大院,由我、咱們鍛工車間七級工劉海中,以及紅星小學的閆埠貴老師,共同擔任管事大爺。”
“自上任以來,我們大院就倡導尊老愛幼、互幫互助的風氣,大家都能夠非常完美地繼承咱們的傳統美德,可是何雨柱同誌,自從提拔成了食堂副主任之後,就變得有些自私自利……”
易中海將這段時間,何雨柱的一些改變,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尤其是著重描述了何雨柱當了領導之後,就開始在大院裡興風作浪的行為。
對於何雨柱的不合群行為,易中海進行了毫不客氣的指責。
說得投入的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楊廠長微微皺起的眉頭,以及眼底閃過的一絲陰沉。
對於體製內的規律,隻是一個工人的易中海,根本就不清楚其中的潛規則。
雖然楊廠長對於何雨柱不待見,那是因為他站隊到了李懷德這個競爭對手的一邊,沒有能夠被楊廠長收歸於麾下。
可何雨柱擔任副主任的任命,那是經過常委會集體討論,任命文件上蓋得是廠子裡的公章,基本上相當於全體廠領導的共同決議。
起碼當初楊廠長實事求是地並沒有提出反對。
可是易中海現在竟然說何雨柱思想有問題,而且還隱隱約約指出,何雨柱的問題出現在提拔之後。
易中海這是埋怨廠領導提拔了何雨柱,還是怪罪廠領導有眼無珠,竟然沒有發現何雨柱的問題。
當下楊廠長聽到易中海的話,內心裡就有些膩歪。
合著你們大院是文明大院,軋鋼廠的領導就是昏庸之輩,否則,哪裡會提拔何雨柱這樣的有問題之人。
內心裡已經有些厭煩的楊廠長,聽完了易中海告狀的話,當下就毫不猶豫地就開始推諉。
“易師傅啊,何雨柱平日裡生活如何,那是他自己的私事!”
“雖然他是咋們廠的職工,可是我們也沒有權利去要求,他下班之後,應該有著什麼樣的表現,這都是他的個人私事,我們就沒有管理的權利。”
雖然給出了理由,可易中海卻從楊廠長的話裡麵,品味出了一點其他的事情。
這是不準備去管何雨柱的事情?
不是聽說楊廠長和李懷德不對付麼?
易中海根本不明白,哪怕兩個領導有針對,可是也不會在下屬麵前,鬨出什麼難堪的場麵。
尤其是麵對他這個一般職工,更不會表現出針鋒相對的一麵。
那豈不是讓下屬看笑話,有損領導的威嚴麼!
沒有得到意想之中的結果,易中海頓時有些發懵。
當下不甘心的說著非常直白的挑撥話語。
“楊廠長,何雨柱甚至無視您的威嚴,說出什麼就算麵對您也不怕,您還不能把他怎麼樣,言下之意,他有李副廠長的支持,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
“易師傅!”
楊廠長一臉嚴肅的開口打斷了易中海的話,然後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
這易中海把他這個廠長當什麼了?
隨便利用的刀麼?
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的話,就這麼當著他的麵說出來,是覺得他蠢到能夠被一個普通工人利用麼?
“易師傅,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以後就不要講了!什麼有李副廠長的支持,作為後勤工作的主要負責人,李副廠長支持何雨柱同誌難道不是應當應分的事情麼?”
“更何況他說的也沒錯,我雖然是廠長,但也隻是分工不同,都是為了祖國建設做貢獻,何雨柱同誌在食堂的工作有目共睹,他沒有做出任何損害食堂的工作,我又有什麼權利能把他怎麼樣?”
“大家都是革命同誌,都是協同合作的關係,我為什麼要何雨柱同誌感到害怕?咱們的領導乾部,向來都是團結一致的,怎麼能夠脫離群眾,恐嚇群眾?”
“易師傅,你這種思想有非常嚴重的問題,必須加以改正,否則必然會遭到群眾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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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目瞪口呆地聽著楊廠長那義正言辭的話,如果不是三分理智告訴他,這是楊廠長,不是大院裡的住戶,恐怕易中海早忍不住訓斥起來。
好嘛,他告狀不僅沒有效果,結果還自己挨了一頓批評。
什麼叫他的思想有嚴重問題?
他可是街道辦任命地管事大爺,可是四合院裡德高望重的老同誌!
頓時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之後,易中海的臉色也冷淡下來。
他那裡還不明白,楊廠長根本就沒有對付何雨柱的打算。
雖然他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可是楊廠長所表達的意思,還是能夠清楚聽出來的。
這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