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老小,都靠我一個人養活,我可沒有老劉這麼厚的本錢,更沒有犯錯的資格,所以,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敲邊鼓,或者應聲支援的事情,我可以站在你們後麵,其他的絕對不行!”
閆埠貴這個人雖然精明算計,愛占小便宜,但是信譽度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簡單來說,他就是那種我拿你多少錢,就幫你辦多少事,一點都不會多,同樣一點都不會少,既不會發揚風格,也不會讓你吃虧。
而一開始,易中海就沒有想過,讓閆埠貴這個狡猾的三大爺衝鋒陷陣,所以如今付出一個臨時工崗位的代價,得到了閆埠貴統一戰線的承諾,也總算是稍稍安慰了他疼痛的心。
“行,沒有問題,這件事本身和你關係也不到,我和老劉的意思是,怎們三個管事大爺,本來就是一體的,那麼就必須站在同一戰線,要是咱們都不統一,那就讓人家看笑話了。”
“具體的事情,我和老劉去辦,你隻要舉手讚同就行,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們倆的利益,我們出力也是理所當然的。”
閆埠貴意味不明的看了連連點頭的劉海中一眼,看在易中海那個臨時工崗位的份上,他隻是默默點了點頭,並沒有去戳穿易中海的謊言。
隻是他對於劉海中的智商實在有些絕望。
他就不清楚,何雨柱不管做什麼,怎麼就能夠和劉家扯上利害關係?
何雨柱既沒有阻攔劉海中上進,也沒有欺負劉家的孩子,尤其是劉海中的寶貝兒子劉光齊,怎麼就能夠忽然間被劉海中看做威脅?
而且何雨柱對付易中海一個八級工有些費勁,但是找人給劉海中這個七級工穿小鞋,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畢竟人家和車間主任一樣,都是領導乾部階層,更彆說何雨柱這個食堂副主任可是管著嘴巴的關鍵崗位,本人更是一手精湛的廚藝,那是對所有領導乾部都有用的能力。
畢竟誰家還沒有點紅白喜事,明明廠裡有一個一級大廚,難道大家還放著不去找,非要在外麵找一些不入流的?
易中海為什麼不在廠裡對付何雨柱?
畢竟嚴格來說,何雨柱也隻是一個副主任,又不是主任。
還不是因為何雨柱那一級大廚的身份,對於很多領導來說,完全就是潛在的人情啊。
內心裡嘀咕著劉海中的傻缺,但是閆埠貴的臉上卻連一絲異樣都沒有露出來,隻是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麵前的飯菜上。
擺得了一個臨時崗位,再吃一頓好飯菜,今天也算是沒有白來。
至於站隊之後的後果?
嗬嗬!
誰說站隊就隻能站一邊?
不是還有一種生物,叫做牆頭草麼?!
從來之前,閆埠貴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打算。
要是讓易中海知道,他花了大力氣拉過來的閆埠貴,竟然從一開始就想著兩邊賣好,誰都不得罪的打算,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不過,現在他認為拿下了閆埠貴,就開始和兩人商議起了自己的打算。
“老劉、老閆,我覺得對付何雨柱,還是要從日常生活作風上下功夫。”
“畢竟工作當中,實在不好施展,而且食堂那個地方又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想要搞破壞,影響太大,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把咱們給栽進去了。”
“可是生活當中就不同了,大院是咱們的地盤,以咱們多年的威望,算計他一個何雨柱,想來還是十拿九穩的,現在問題就在於,咱們從哪一方麵來對他進行打擊了!”
哪怕和何雨柱衝突最厲害的就是他自己,但是在開口商量的時候,易中海下意識的還使了心眼,說了大半天,卻沒有說出任何關鍵性的信息,絲毫沒有給兩人留下把柄。
這種乾大事而惜身的行為,直接讓閆埠貴就在心裡搖頭歎息。
果然啊,易中海還是那個易中海,凡事都不吃虧,不給彆人留把柄的習慣,已經改不了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依然還和彆人耍心眼。
可問題就在於,現場卻有一個缺心眼的存在,竟然自從鑽進陷阱當中,主動幫助易中海背鍋。
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二大爺劉海中。
易中海話音一落,劉海中就一幅迫不及待的樣子,為了表現自己,順著易中海的引導,說出了針對何雨柱的辦法。
“老易說的沒錯,生活方麵打擊一個人,無外乎名聲、利益、家庭方麵,利益和家庭方麵,何雨柱現在單身,根本就沒有辦法針對,那麼咱們能夠對付她的就隻有名聲了。”
“我覺得咱們讓各家的娘們,去傳播一些似是而非的謠言,對付男人,無外乎感情和品性,可以讓大家覺得何雨柱是一個下流卑鄙的小人,讓大家覺得何雨柱是一個不合群的攪屎棍!”
還彆說,劉海中在陷害彆人方麵,果然還是有一點天賦的,基本上把能夠出手的全都給概括起來了。
聽得一旁的易中海直滿意地點頭,閆埠貴內心裡不停的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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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易中海鼓勵的眼神,劉海中瞬間感覺自己簡直無所不能,當下就把進一步的安排說了出來。
“我們可以宣揚一下,他和一些女人關係曖昧,並且把他針對院裡老人的事情傳播出去,尤其是威脅賈家的話,必須讓所有人都知道。”
看到劉海中如想象之中那麼積極,易中海內心裡暗暗高興,當下化作一個合格的捧哏,一臉欣賞的表情看向劉海中,順著他的話接了過去。
“具體的怎麼安排?畢竟何雨柱日常就是上下班,待在家裡也不出去,就算是造謠他鑽暗門子,恐怕也沒有多少人相信。”
聽到向來拿大的一大爺,竟然如此低姿態向他請教,劉海中熱血上湧,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
“老易,這就需要你出馬了,給秦淮如做做工作,讓她往何雨柱屋裡多跑兩趟,洗個衣服,收拾個家務什麼的,畢竟現在年景不好,賈家不是也缺糧食麼,理由都是現成的。”
“咱們大院的,知道秦淮如是為了一點口糧巴結何雨柱,可是外人卻不一定知道啊,尤其是咱們可以適當的時候,邀請一下工友來家裡做客,要是能夠正好看到這一幕,那就最好了!”
聽著劉海中的小算盤,無論是易中海還是閆埠貴都一臉震驚的看向他。
能夠利用秦淮如兩人並不驚訝,畢竟院裡年輕一輩的就秦淮如一個,甚至連年青一代女性的也隻有何雨水和閆解娣兩個,著實沒有其他的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