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先不說,光是許大茂那個損人不利己的小人,就足以讓何雨柱警惕。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人活在社會當中,難免碰到一些極品,總不能就因為這樣而直接變態不當人了吧。
哪怕穿越了,何雨柱也不認為自己能夠直接進化成殺人狂魔,乾掉所有自己看不順眼的家夥。
既然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那還能怎麼辦?
隻能和這幫禽獸慢慢鬥智鬥勇唄!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何雨柱就開始起鍋燒油,第一次在四合院裡全力施展自己的廚藝。
伴隨著灶火燃燒,熱油翻滾,調料的濃香和食材的鮮美氣息同時向著四處蔓延而去。
原本正在忙碌著準備年夜飯的鄰居們,瞬間被這鮮香地氣息所吸引,一個個都彈出腦袋,朝著何家看了過去。
都不用尋找,大家都知道這沁人心扉的香味是何雨柱的功勞,畢竟整個大院當中,能夠有著本事的,除了何雨柱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了。
作為和何家挨得最近的易家和賈家,就成為了最大的受害人。
隨著何雨柱將一道道做好的菜放入蒸籠裡保溫,各種美味的香氣一茬接一茬,讓所有人都在除夕到來之前,經曆了一場獨特的感受。
雖然大家為了過年,都準備了一點肉類,就算是最摳門的閆埠貴家,都割了半斤的豬肉,拿出了閆埠貴早就醃製好的三條一斤左右的鹹魚。
可此時聞著何家傳來的香氣,大家忽然感覺,自己手裡的肉都有些不香了。
這香氣向著四處彌漫,開始朝著隔壁院子裡飄去。
剛剛走到95號院巷子口的陳家四口,聞著這讓人口中生津的香氣,陳麗英綻放出了聰慧的笑顏。
“哈哈,就算不用姐姐帶著,我都能夠找到何大哥的家了!”
“你又怎麼知道就是何大哥呢,就不能是其他廚師出手的?”
陳瑞英聽到妹妹說出了她原本想要說出的話,逆反的心理升起,就說出了反駁的話。
對於姐姐的反對,陳麗英皺了皺眉秀氣的鼻梁,絲毫沒有妥協,堅持著自己的判斷。
“哼,除了何大哥,誰能夠做出如此美味的飯菜?你要不信,咱們倆打賭怎麼樣?要是何大哥的話,你藏著的糖紙給我三張?”
“好你個陳小三,早就盯著我的糖紙了是不是?我才不和你賭呢!”
牽著奶奶的胳膊,陳瑞英扭頭瞪向陳麗英,臉上露出了凶巴巴的神色。
和珍貴的糖紙比起來,些許顏麵算什麼,她才不會上當,去打賭這種必輸的話題。
“嘻嘻,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說出來的麼!還有,不許叫我陳小三,你才比我大幾分鐘而已,咱倆都是一天的,我也要做陳小二,不做陳小三!”
任由這小姐妹倆嘰嘰喳喳的鬥著嘴,陳嫻英扶著自家奶奶沿著巷子來到了95號四合院大門口,進入到垂花門之後,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矮瘦老頭,正一臉陶醉的看向北麵。
扭頭看向陳嫻英這有老有少,全是婦孺的組合,雖然被打攪了聞著香味的閆埠貴,也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表現出惡劣的態度。
“你們有什麼事情麼?還是要找誰?”
大年三十,突然出現這麼四個人,讓閆埠貴有些好奇。
畢竟要做壞事,也不會又是老又是小的,隻是這時間著實有些奇妙。
雖然平日裡為人極品了一些,可是在麵對外人的時候,閆埠貴還是能夠維持一點體麵的。
身為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對於這樣的詢問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初何雨柱去他們大院的時候,同樣被孟大爺盤問了好半天呢。
當下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了閆埠貴。
“這位同誌,我是西城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今天是來你們院子裡何雨柱同誌家做客的!”
剛剛打開工作證,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內容的閆埠貴,聽到陳嫻英的話,震驚地抬起頭,瞪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你說誰家?”
“何雨柱家,同誌,是有什麼問題麼?”
看著閆埠貴這一副震驚的表情,一邊在內心裡猜測著他的身份,陳嫻英一邊反問。
“呃,沒……沒有問題!”
低頭看了一下,確認西城辦的公章和陳嫻英的照片,閆埠貴心裡不是滋味的將工作證遞回給了陳嫻英。
他今早聽老伴說,何雨柱要宴請對象家人,哪裡能夠想到,何雨柱不聲不響地竟然找了一個街道辦的工作人員。
要知道他們三個平日在大院裡管控著一切的管事大爺,那可就是街道辦任命的。
毫不客氣的說,轄區內的所有事情,街道辦要是想的話都能管。
唯獨讓閆埠貴感到慶幸的是,陳嫻英是西城街道辦,還管不到他們四合院裡。
閆埠貴都無法想象,要是陳嫻英在東城街道辦上班,何雨柱又是軋鋼廠食堂主任,這對要是成了之後,他們院還有管事大爺生存的空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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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內心裡一陣難受,臉色都變的有些發僵,閆埠貴好歹還算理智,扭頭指著中院,向著四人介紹。
“你們去中院,正北房就是何家,柱子正在那裡做飯呢!”
都不用閆埠貴特意說明,中院那熱油炒菜發出的“滋滋”聲,哪怕在前院,也聽得清清楚楚。
“那多謝三大爺了!我們就先過去了!”
抿嘴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陳嫻英不動聲色的展現了一下自己的能力,然後就扶著自家奶奶,領著自家妹妹,朝著中院走了過去。
留在原地的閆埠貴,驟然聽到那句“三大爺”的稱呼,忽然身軀就是一僵,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回話,看著陳家四口的背影,心裡一片冰涼。
好家夥,這是都已經將大院裡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
閆埠貴現在隻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嘴巴,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要是他一個大意,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壞心,說出什麼挑撥離間,詆毀何雨柱的話,閆埠貴都無法想象,直接得罪這麼一對,會有什麼下場?
至於何雨柱和這位姑娘能不能成?
都帶著一家老小,在大年三十上門做客,除非是什麼不可抗力的原則,閆埠貴不認為還能出現什麼變故。
至於是否會因為可能出現的挑撥離間而出現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