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這個說法實在是太精確了,槍炮可不就是男人的浪漫麼!”
“黃處長也彆叫我何主任了,我這個主任在你這個處長麵前算什麼主任,以後直接叫我雨柱或者柱子都行!”
本身就有拉近彼此的關係,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消遣或者學習技能的地方,何雨柱當即開口和黃海濱拉近著關係。
顯然,這並不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而是雙向的奔赴。
隻聽他說完了之後,黃海濱就順勢自來熟的接過話茬。
“行,那我就叫你柱子吧,你也彆老是處長、處長的稱呼了,直接叫我……濱哥吧!”
黃海濱的姓實在不合適稱呼,頓了一下之後,他隻能讓何雨柱叫他“濱哥”。
顯然何雨柱也意識到了他的尷尬,嘴角抽搐了一下,忍著笑意,就順水推舟的開口換了稱呼。
“那行,以後就請濱哥你多多照顧兄弟了!”
“哈哈,沒問題,都是兄弟,彆那麼見外!”
取得了想要的初步結果,黃海濱當即開心的笑了起來。
能夠和何雨柱這樣一個大師般的戰鬥力拉近關係,對於黃海濱來說,那簡直就是天上掉了一塊餡餅。
而且作為軍伍出身,黃海濱也不習慣那些彎彎繞繞,拉近了彼此的關係之後,他就毫不掩飾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既然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兄弟你以後沒事的時候,就多過來我們這裡,給這些小兔崽子指點指點,讓他們提升一下伸手,多一點保命的本事!”
聽到黃海濱這話,何雨柱心裡也是一陣恍然,他就說麼,黃海濱好歹也是一個處長,那裡就那麼平易近人,和他稱兄道弟。
不是何雨柱想得功利,而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
哪怕革命隊伍的同誌團結一致,那也是因為大家都有著共同的理想,有著相同的血脈。
否則現在和西方陣營那生死仇視的狀態是怎麼來的?
難道大家不知道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糊弄,更加不容易被人針對麼?
可是因為利益、因為觀念,有些人就無法強行站在一起,成為一個集體。
沒看到某位楊姓學者,為了老美貢獻了一輩子,結果到老了,依然跑回到國內。
以他的貢獻、資產和地位,難道還不如那些有兩個鋼鏰的潤人?
就他那樣都感覺到在白人堆裡無法舒適的活著,其他人的臉有多大,非要像狗一樣的往哪裡湊,總是天真的自認為,這個世界都會和他們一樣白癡。
所以人想要活得自在,活得通透,那就要凡事多問為什麼。
如今黃海濱將目的說了出來,何雨柱反而心裡一輕,他就害怕人家平白無故對他好,最後卻需要他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比如政治站隊,比如跳槽換工作!
隻是指點一下身手,這對於何雨柱來說完全就沒有任何的難度,當下他也大方的拍著胸口答應下來。
“濱哥,你放心,這都是小意思,兄弟們日夜奮戰在危險的邊緣,我不過是口頭上費點口水而已,要是能夠因此而增加大家幾分安全,那都是我的榮幸!”
“哈哈,好,好,我就知道兄弟你是個爽快人!”
一聽何雨柱答應了他的請求,黃海濱笑得更加開心了!
而黃海濱的這種直爽坦誠,凡事不藏著掖著的風格,也讓何雨柱感到非常舒服。
看著遠處那精神振奮,辛苦訓練的保衛隊員,何雨柱謙虛的搖了搖頭,對於答應黃海濱的事情沒有多麼在意。
“這有什麼,不過是有空過來和兄弟們切磋切磋,大家共同進步麼,費不了什麼功夫!”
黃海濱喜上眉梢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些兄弟們平日裡訓練也非常認真,非常辛苦,可是老哥我的能力有限,自家功夫都練得不到家,給不了他們太大的幫助。”
“如今有你這個高手,稍微點撥一下,都能夠比他們苦練好幾年的效果更好!”
這時在附近訓練的保衛隊員們,聽到兩人的談話,也是眼神期待的望了過來。
昨天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何雨柱和自家處長交手的情景。
雖然並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可是他們也看懂了結果,那就是他們平日裡總是當作高高手看待的處長,竟然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至於兩人之間的差距,那就不是他們所能夠看得清楚的。
不過既然都比他們處長強,那麼指導一下他們,幫助大家提升一下實力,豈不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相信有這樣的神人來幫助大家,對於所有人都是一種莫大的機緣。
看著一張張滿是期待的麵孔,何雨柱也是心頭火熱和激動,畢竟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都是從北邊戰場回來的,全都是為了國家出生入死的勇士。
就算是更加年輕一些的沒有參加過戰爭,可以保衛處如今的編製,也屬於軍人隊列,全都是保家衛國的戰士。
幫助這樣一群人提升實力,何雨柱認為自己幫得其所,幫得高興,幫得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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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黃海濱,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好吧,既然濱哥你有這想法,那我們就切磋一個小時,然後你也得教我使用槍械的技巧!”
“沒問題,完全沒有問題!”
得到了何雨柱這麼乾脆的答複,黃海濱當即喜笑開顏,立即對著不遠處觀望地隊員們招手示意。
“沒聽到我兄弟的話麼?還不趕緊過來,等什麼?”
等到五六十號保衛隊員圍成一個十多平米大小的場地之後,何雨柱站在場地中間,背負著雙手,開始給大家講解起來。
“搏鬥嚴格來說,分為械鬥和徒手兩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