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我的錯!我說錯話了不成!媳婦彆生氣!”
被猛然倒打一耙,許大茂頓時心慌起來,不顧大院門口,抬起手就在自己嘴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哄著婁曉娥。
隨意的擺了擺手,打斷了許大茂的作怪,婁曉娥就準備轉身離開。
“行了,你還是先去買家具去吧,我回去問問我爸去!”
“要不,我陪著你回去吧,這你大老遠的路,要是累著你可怎麼辦?”
事關自己的前途,許大茂心頭火熱,當即就準備陪著婁曉娥一起回婁家。
一聽許大茂的話,婁曉娥的眉頭緊緊皺起。
要是讓這家夥跟著回去,那有些話還怎麼方便說?
可是卻不能告訴對方實話,婁曉娥隻能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朝著許大茂刺激起來。
“怎麼?我回家幫你謀劃前途,你這個女婿還準備當麵和老丈人談判啊?”
“行,你許大茂要是有這個勇氣,那你自己說好了,也省得我去浪費口水啊!”
一聽婁曉娥這話,許大茂立即就慌了神,急忙一把拉住了婁曉娥的胳膊求饒起來。
“彆,彆彆,媳婦我真錯了,我狼心狗肺,竟然不識好人心,沒有意識到媳婦的好意,實在不該,還是您大人有大量,再繞我一回!”
為了自己的前途,許大茂哪裡敢冒著觸犯嶽丈可能,跟著婁曉娥回家。
雖然他心胸狹窄,報複心強,可是也有點小聰明,當然知道,他這點道行在人家婁半城麵前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還是婁曉娥這個親閨女幫他才算是最好的選擇。
否則沒有親閨女在,人家婁半城認識他許大茂是誰!
“行了,行了,彆廢話了,我還要趕路呢,既然你不去,我就走了!”
看到許大茂打消了黏著自己的想法,心裡有事的婁曉娥,轉身就從巷子裡朝著婁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婁曉娥遠去的背影,剛才還一幅巴結樣子的許大茂,立即板著臉,一幅冷漠的樣子,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吐槽起來。
“呸,不就是一個資本家的大小姐麼,神氣什麼?還不是照樣要嫁給我這個工人?”
“等著吧,遲早要有一天,要你跪著給我叫大爺!”
發泄了兩句,許大茂也調轉自行車頭,準備前去商場買家具,哪裡知道餘光就看到靜靜站在門口的秦淮如,正一臉古怪的看向他。
“秦……秦淮如?!你站在這乾什麼?”
從頭到尾看了一場西洋景的秦淮如,臉上卻沒有顯出任何異樣來,故作不解的樣子,朝著許大茂倒打一耙的反問起來。
“許大茂,你家住海邊啊,管得真寬,我這除了上班之外,還能乾什麼!”
“怎麼?攀上了高枝,就連大院的門,現在都要跟著你改姓了,都不準備讓我們小老百姓走了是不?”
眯著眼睛打量了秦淮如一眼,看到她除了一臉氣憤之外,並沒有顯示出什麼異樣來,許大茂一時有些琢磨不透,這個賈家的寡婦,到底聽了多少!
“秦淮如,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聽到許大茂的詢問,內心裡怦怦直跳,但是秦淮如強忍著沒有在臉上顯露出異色,而是皺著眉頭先聲奪人的對著許大茂懟了起來。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麼,我能什麼時候出來,當然是剛出來,怎麼,科室裡現在由你負責簽到麼?”
“再說了,科長都允許我稍微晚一會兒,你許大茂算哪根蔥啊,還管老娘什麼時候上班?要不要我去問問科長,你什麼時候把他頂下去了?宣傳科改由你當家了?”
以前秦淮如還不知道,總以為許大茂當了婁半城這樣的大人物的女婿,應該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前途一片光明了。
可誰知道,她竟然聽到科室裡的同事議論,許大茂娶了婁曉娥之後非但不會得到提拔的機會,反而這輩子就是這樣了。
畢竟能夠和資本家牽扯進來,放棄了自己工人身份的純粹性,哪個領導腦子有問題,才會提拔他當乾部。
雖說婁曉娥作為嫁出去的女兒,和家裡關係牽連不深,可是一涉及到政治,誰知道許大茂會不會成為資本家的走狗呢!
不過即便如此,雖然沒有前途,可是隻要上麵一天沒有開口發話收拾婁半城,那麼許大茂的日子就過得比較滋潤。
不過也就這樣了。
問題是,如今家裡有幾口等米下鍋的老小,剛剛失去丈夫的秦淮如,哪有什麼心思去操心前途什麼的,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過上稍微富裕一點的生活。
按說院子裡無論易中海,還是何雨柱,稍微拉一把她們賈家,恐怕日子就能夠過得非常富足。
可正如何雨柱讓易中海所轉告的那樣,人家平白無故的,誰有義務幫助他們賈家?
俗話說救急不救窮!
如果偶爾手頭緊倒還好說,問題是她們賈家一直就沒有富裕過。
光憑借她一個人的工資,一家人絕對吃不飽。
讓秦淮如沒有想到的是,在街道辦明確聲明,她家不屬於幫扶的對象之後,易中海竟然有撒手不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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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長時間了,易中海一直對於她們家的窘迫裝作沒有看見。
以至於這段時間連飯都吃不飽的賈張氏,都沒有精神去折騰了。
也算是讓家裡安寧了不少。
不過何雨柱提議賈張氏接靈活的想法,最終還是沒有得到實現。
一聽要自己乾活,賈張氏直接就哭天喊地的裝病,反正身上關節到底疼不疼,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無奈之下,秦淮如隻能強忍著,一家也開始過起了七分飽的日子。
易中海這個老滑頭有撒手的跡象,而何雨柱賈家又惹不起,秦淮如幾乎都要絕望了。
如今意外的見到了許大茂的秘密,但是她也不敢輕易的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