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三在哪裡嗬嗬傻笑,何雨柱無語地搖了搖頭。
這次出去,他就沒有想過讓彆人出手。
雖然自從他開始向著先天道體轉化,雖然係統麵板上已經不再顯示他的身體素質相關數據,隻顯示進化的進度,可是他如今簡直就是坐著筋鬥雲在增長。
係統以百年為期讓他徹底不如天仙的門檻,每一年的進度就是百分之一。
雖然現在不過才進化到百分之零點五,可那是天仙的百分之零點五,如果要是按照前世網絡上那些憑空設想的,他如今起碼也是金丹期的大佬。
他和那些修仙界大佬唯一的差彆就是沒有什麼殺敵的手段,不會法術,其他的幾乎沒有什麼區彆。
在港島這個沒有重火力的地方,人數對他已經失去了意義。
更何況,明麵上說,兩家勢力人數以萬為單位,可其實要真正發生了衝突,能夠有機會麵對何雨柱的,撐死幾百人。
哪怕就是人人拿著短火力,在何雨柱看來,也都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
一旦何雨柱動起來,被說殺傷力了,能不能打中都還是一個未知。
半年前,他以剛剛步入超凡的手裡,都在長安大街沒有留下痕跡,更彆說經過了半年的實力增長,早就已經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增強,哪裡還會把這些遊兵散勇放在眼裡。
尤其是進入到那種狹窄的地方,何雨柱就是一頭人形猛獸,所過之處,根本就不會有一回合之敵。
也就是現在處於熱兵器時代,要是放到古代,何雨柱估計直接能夠憑借一雙拳頭打穿世界。
有了董老這邊出手,事情就要好辦得多了,甚至都沒有驚動粵省,第二天一大早張三就帶著齊全的手續回到了招待所。
四個人坐上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直接來奔向了位於羅湖橋的羅湖口岸。
下了車,走上這座三十多米的大橋,何雨柱的心思極其的複雜。
想到剛剛發生的內地逃港大潮,想到兩年後港島大旱時,國家修建的東深供水工程,再想到從去年開始的三趟快車。
和內地,從來就沒有一刻分開過。
也隻有後世那些被教育帶偏了的香蕉人,才會說出狗屁的“港島是港島人的港島”!
從葉帥率領隊伍停留在距離港島四十裡的距離那一刻,港島就注定了和大陸連在一起,成為大陸對外的窗口,從來就沒有能夠分開過。
內地需要港島,而港島同樣需要內地,光是水電、生活物資,就離不開支持,如何能夠有勇氣喊出要自治?
隻能說無知者無畏!
腳步踏在石板上,看著中間拉起來的鐵絲網,以及鐵絲網兩邊中英共同守衛的場麵,何雨柱心裡滋味陳雜。
要想名正言順的回歸到祖國的懷抱,起碼還的三十多年啊。
可是在這之前,因為地域、政治、民情等原因,其實港島和內地之間的關係非常複雜,已經遠遠超出了租界的概念。
今年開始,因為連續的災害,很多北方的百姓都舉家逃往,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於難民潮無動於衷,甚至到了就能落戶。
可是隨著人數越來越多,開始數以萬計的百姓,和潮水一樣湧入港島,港英政府不得不采取了攔截的方式,利用收容站暫時收容,隨後就進行遣返。
可是相比於災害來說,港府的攔截,對於百姓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非但沒有阻止這股勢頭,甚至逃港的方式還越來越多樣化,有遊過深圳灣的,有跨過深圳河的,有攀爬梧桐山的,有潛渡大鵬灣的。
這些都是邊境百姓的選擇,而更加遙遠的,乾脆直接爬上三列快車,直接以生命為代價博取一線生機的。
跨越河灣的都是征服地理,唯獨扒列車的,就純屬拿自己生命賭明天了。
三趟快車是內地對於生活物資輸送的統稱。
建國之後,為了百姓的生存問題,最高領導直接批示,從武漢、上海和鄭州發出三趟直達港島的751、753、755列車,運輸肉類、糧食、蛋類等生活物資,俗稱三趟快車。
這三趟列車堪稱百姓的生命線,即便是如今內地生活物資最為緊缺的時候,依然沒有停止過運輸。
真是因為港島和內地的生死依存關係,使得哪怕如今逃港的趨勢日益劇烈,雙方也都沒有做出多麼過激的行為。
甚至因為和港島緊密相連,粵省成為全國第一個建國後,成立對外勞務輸送的省份。
粵省為了增加百姓的收入,減輕災害對於百姓的負擔,曾經不止一次頒布赴港務工的證明,讓粵省的百姓進入港島打工。
要知道整個港島三百五十萬人,起碼有三分之二的人在內地都有親屬,兩邊的關係又如何斷絕?
看著腳下流淌的羅湖水,看著不遠處岸邊聚集起來,一副麵黃肌瘦的百姓,何雨柱的心情非常沉重。
他知道,這些人聚集在這裡,絕地不是因為要下地乾活,也絕對不是遊覽風景,而是隨時抓住機會,準備拿命逃往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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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拿出相關的證明文件,四個人就在無數羨慕嫉妒的目光之中,從北跨南,穿過兩道崗哨和羅湖橋,終於踏足港島區域。
僅僅一段不足數千米的距離,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此時香港已經有了繁榮的基礎,高樓大廈星羅棋布,花樣百出的招牌懸掛頭頂,整潔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一副太平盛世的樣子。
“老婁!”
就在四人剛剛走下橋,就看到一個帶著眼睛的分頭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站在兩輛黑色的汽車旁,激動的看向婁半城。
“老胡,好久不見,今天麻煩你了!”
快步上前,婁半城語氣急促神情激動的感謝了一聲,隨後兩人就用力的擁抱在了一起。
分開之後,這個被稱為老胡的中年人,拍著婁半城的肩膀,對著婁半城打趣起來。
“好你個婁半城,這才幾年不見,就這麼客氣了!”
寒暄過後,婁半城拉著老胡的胳膊,轉過身,一同看向了何雨柱。
“來,老胡,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軋鋼廠的何雨柱主任,這位是張三同誌,這位是李四同誌。”
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句話,加上那獨特的充滿了敷衍的名字,老胡的目光閃過一絲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