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近身相迎:“哎呀,仲景賢弟,久仰賢名,素知公原來也是長沙太守,後辭官回鄉,不知何故?”
張仲景的聲音微微嘶啞,不緊不慢:
“我辭官乃醉心於醫道,近兩年來,荊襄之地多發病疫,我身為太守卻看著百姓屢遭重疫卻束手無策,索性棄官從醫,以醫道治荊襄百姓之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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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劉表點點頭:“先生真憂國憂民之士也!”
遂讓其為之診病。
張仲景為劉表把了脈,開了幾副藥:“景升兄乃心病,此藥治標不治本,若想治本還需心藥來醫!”
劉表問道:“何為心藥?”
張仲景歎了一口氣:“這不該問我,當問景升兄你啊!”
劉表無奈的長歎一聲,看了看黃承彥,便將今日蔡瑁之事說與黃承彥。
黃承彥問道:“不知景升兄有何打算?”
劉表自有心進一步拉攏荊襄黃氏,既可製衡劉備,又能壓製蔡蒯兩家,便說道:
“我想使僚婿替我去督江陵一段時日,不知可願否?”
黃承彥搖搖頭:“我乃閒雲野鶴,隻知躬耕讀書,不問政事,恐難承命!不過我卻可建議一人,不知景升兄可采納否?”
黃承彥若領命自去,劉表自然放心。
但一聽黃承彥要舉薦他人,劉表卻頓生警覺,心道:其莫不是要安插其黃氏族人或其心腹?
遂問道:“何人?”
黃承彥的回答是:“乃大公子劉琦!”
“哦?”這答案頗讓劉表意外,也讓劉表瞬間放下戒備。
“景升啊!你才是荊州之主,這荊州用旁人不如用自己的人,如今荊州之局撲朔迷離,這旁人信不過,這自己的兒子還能信不過?”
劉表覺得黃承彥的話有理,真太有理了。
簡直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但還有顧慮:“隻是這江陵原在蔡瑁治下,其於江陵頗有威望,我擔心琦兒年輕,難以服眾。”
黃承彥嗬嗬一笑:“既如此,那就更應當讓大公子前去,可徐徐消去蔡氏威望,立劉氏威望,還可培養大公子獨當一麵。”
劉表坦言顧慮:“琦兒未有獨立治理州郡的經驗,又趕上荊襄多疫,實難處理。”
黃承彥笑了笑:“可使仲景先生與之同去,有他相助,治政治疫,還怕大公子治不好江陵嗎?”
劉表眼睛一亮,覺得真是個絕妙主意,可人家張仲景能不能同意?
遂問道:“仲景先生可願去一趟?”
張仲景嗬嗬一抱拳:“為荊州百姓,在下義不容辭,願陪大公子同去。”
劉表聞言大喜:“那真再好不過!”
遂拱手:“多謝仲景先生。”
黃承彥笑了笑:“景升公,汝之心病恐不止於此吧。”
劉表賠笑擺手道:“這……實無他病!”
“這襄陽蔡氏已弱,江東孫氏亦被黃祖劉磐所拒,但這北方曹操和新野劉備,可是景升兄心病否?”
劉表遲疑一下,笑著擺擺手:“曹操乃奸雄,今勢力漸強,又欲南下,確讓人頭痛。玄德賢弟素來仁德,與我相交甚密,怎是我的心病?”
黃承彥饒有意味的看著劉表:“景升公可聽過一句話,叫:新野牧,劉皇叔,自到此,民豐足!不過是一縣之令,卻被百姓以新野牧相稱……”
“這……”
劉表的心咯噔一下,那種令他厭惡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黃承彥說的一點不錯,劉備廣樹仁德,拉攏了太多的荊州士族和百姓的心。
“長此以往,荊州人心便皆屬劉備,景升公不得不防啊!”
劉表撫髯暗道:看來這黃承彥也非向著劉備,便問道:“我當如何防之?”
黃承彥捋著胡子思索良久,笑道:“不才有三條計策,既可防備劉備,又可抵禦曹操!”
“快快請講!”
“其一、我料曹操明年必圖我荊州,大戰不可避免,新野又處戰事前方,可以安置百姓為由,提前將新野之民轉到江陵!
使其民不在其治,其德不達其周,既可動其根本,又可弱其威望。”
劉表沉思點頭,覺得大有道理。
黃承彥繼續道:
“其二,可命其部將關羽將劉備家眷俱送到江陵安置,名曰護其家眷,免被曹賊所奪,實則拿捏在手以做要挾。”
“嗯……”劉表撫須點頭,愈發動心。
“等那關羽到了江陵,便使他留在江陵,既可助大公子劉琦統領江陵,又可震懾蔡瑁餘黨。”
劉表想了想:“可我還指望劉備能在新野抵住曹操,怎可奪其主將?”
“這便是其三!”
黃承彥嗬嗬笑道:“雖奪其將,亦允其將,隻教他主不熟將,將不熟主!”
“此話怎講?”
“可將襄陽文聘,長沙黃忠二將借與那劉備,再許其三萬兵馬。命其於新野抵抗曹操。此乃驅狼搏虎之計,可保荊州無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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