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林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說道:“這些事,不是你現在該考慮的。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好好休養。”
武陽緊緊盯著嚴林,心中思緒翻湧,但最終還是緩緩點頭,將令牌收回懷中。
嚴林見狀,也不再多言,他看著武陽已經將藥喝完,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好休息吧,我們不會留在這裡太久。”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廟宇,隻留下一襲紅甲,在晨光之中熠熠生輝。
武陽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心中仍舊無法平靜。
這場死裡逃生,竟然牽扯出了楚烈國最神秘的力量,甚至是王室核心人物之一的長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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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
幾天過去,武陽的臉色依舊蒼白,但氣息已經比三天前穩定了許多。此刻,他靠在草席上,眉頭微蹙,顯然心中仍有諸多疑問未解。
他目光一轉,看向站在門口的嚴林。這位輕甲赤軍的統帥仍舊一襲紅甲,甲胄在晨曦中泛著冷冽的光輝。他負手而立,神色平靜,目光深邃而銳利,仿佛隨時能夠察覺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武陽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開口問道:“那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嚴林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武陽身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緩緩說道:“長信君已經吩咐過我,救出你之後,便立刻帶你前往化州郡的蒲縣。”
武陽聞言一怔,眉頭微微皺起。“化州蒲縣?”
他重複了一遍,目光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慮。蒲縣雖是化州郡的一個縣城,但是地勢偏遠,那裡的貧瘠和當初的同會縣不分上下,為何長信君會讓自己前往如此一個地方?
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長信君……竟然要親自見我?”
武陽的目光死死盯著嚴林,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可置信。他原本以為,輕甲赤軍救他隻是因為客卿令的關係,但現在看來,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長信君,身份尊貴,地位超然,甚至連許多王公貴族都難以見他一麵。如今,他竟然要親自召見自己?
嚴林點了點頭,目光平靜而肅然,道:“不錯,長信君已在蒲縣等你。”
武陽的心猛地一沉。“這趟化州之行,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他的腦海中飛速思索,思考著自己與長信君之間究竟有什麼交集。自己不過是楚烈國一名邊境大統領,雖然曾在居雍山立下軍功,但這樣的戰功對於楚烈國龐大的軍政體係而言,根本算不上驚天動地的大事。
長信君為何要親自召見自己?又或者說,他想要自己做什麼?難道是跟孫叔有關?畢竟孫崖告訴武陽是要去投靠長信君。
這一切,武陽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明白。他沉思良久,目光緩緩落在嚴林身上,沉聲道:“此行,究竟有何目的?”
嚴林聽到這句話,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淡淡道:“等你見到長信君,自然會知道。”
這句話讓武陽眉頭皺得更深,但他知道,嚴林既然不願透露,那麼再怎麼追問也得不到答案。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心緒,隨後緩緩說道:“我們何時啟程?”
嚴林瞥了他一眼,見他雖然身體仍然虛弱,但眼神之中已然恢複了幾分昔日的鋒芒,不禁微微一笑,道:“不著急,你的傷勢還未痊愈,長信君也並未催促。”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你先在這裡安心療傷幾日,待身體恢複一些,我們再出發。”
武陽聽後,微微點頭,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畢竟此刻自己的身體狀況,的確不適合長途跋涉。
而且,他隱隱覺得,這趟化州之行,絕不會像表麵上那麼簡單。若是貿然前往,恐怕凶險無比。他需要儘快恢複狀態,才能在未知的局勢之中,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想到這裡,他沒有再多問,而是緩緩躺了下去,閉上雙眼,開始靜養調息。
廟宇之外,晨曦灑落在山林之間,微風拂過,帶起幾片枯黃的落葉。在這片靜謐之中,武陽難得真正放心的休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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