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斷摸著這些畫,還真彆說每一幅畫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我雖然對書畫不太了解,但是對於這些材料還是知道的。
從這些畫的材料,構圖以及墨跡來看,做每一幅畫用的筆墨紙硯都非凡品。
畫技就不說了,光論這些材料就價值不菲。
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家能夠負擔得起的。
“老人家這些畫是多少錢買的?”
我回過頭來指著這些話緩緩的開口,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周瞎子的兒子弄出來的。
“不是買的,就是我兒子自己畫的,他就好這個!”
周瞎子聽完之後搖了搖頭。
他明確的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兒子畫出來的。
對此我不置可否。
反正我確信一個普通人是絕對玩不起這種東西的,最為關鍵的是我現在麵前的這幅畫裡邊畫著的是季興蘭!
我再一次的把目光盯在季興蘭的畫上,季興蘭的容貌似乎要比我之前見到的時候更加甜美端正一點。
而這個裝束,就是之前參加洛天河婚禮的時候季興蘭穿的那套。
我用天眼掃了一下,不過很遺憾,這個畫裡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天眼給隔絕了。
越是這樣,我越覺得這東西有問題。
“我想見見你們家老大!”
我看著周瞎子提出了這個要求。
“沒問題,跟我來吧!”
周瞎子聽完之後竟然沒有絲毫的意外,先是對著洛天河說了一聲失陪,然後站了起來,拉著我來到了裡邊的一個房間中。
在房間裡邊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躺在床上。
男人大概50多歲,看起來像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完全看不出農民的樣子。
他的身體四分五裂,如果不是能感應到一種活人的氣息,我都覺得那是屍體。
我的心跳加快。
這家夥的胳膊和腿都被分離開來了,隻有腦袋還長在脖子上,但是仔細看脖子上有一道非常長的疤痕。
媽的!頭不會被砍了吧?
老刀是跟著我一起進來的,當看到眼前這惡心的一幕,老刀直接嘔吐了出來。
“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
老刀忍不住開口詢問。
而周瞎子聽完之後,沉默了好久,才給我們兩個講起這個故事。
“去年秋天的時候,我兒子被牽扯到一樁命案之中,聽說是造反的案子!
然後就落了一個五馬分屍的下場!
後麵是我們村長給把屍體帶回來的!
可是帶回來之後我兒子一直能說話,把身體組裝起來也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彆!
一直持續到前幾天,他突然就不動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周瞎子一字一句的給我們說著,聽得我人都傻眼了。
每一個詞兒我都能聽懂,但是組裝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
什麼叫五馬分屍之後被村長帶回來,還能和沒事人一樣正常乾活?
然後前幾天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我湊過去摸了一下男人的手腕。
好家夥,還有脈搏在跳動!
媽的還真活著啊!d。到底誰是人誰是鬼呀?
周瞎子之前還說他們村鬨鬼,我現在感覺鬨鬼的是周瞎子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