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處男嗎?”
我看向蘇明揚,解釋說如果有童子尿的加持,效果會好些。
蘇明揚渾身一震:“今天還是,算嗎?”
我沒說話,踮起腳去綁那遝紙錢。
我是處男,不過我少了[地魂],陽氣不足,算不上正常‘人’,彆說撒尿,拉泡屎都沒用。
目前能做的我都做了,至於管不管用,隻能聽天由命了。
紙錢剛掛上,外邊那亂哄哄的動靜刹那間消失了,就像從來沒發生過。
蘇明揚眼中一喜,壓低聲音迫不及待的問:“老陳,那些東西是不是已經走了?”
我對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趕緊燒紙錢。
雜物間的門縫雖然被我用蠟油封住,可還是有縫隙。
透過那狹窄的縫隙,幾雙紅色布鞋赫然映入眼簾。
它們靜靜地佇立在門外,紅色布鞋如同乾涸的鮮血,透著一種死寂的氣息。
雖然隔著門看不到外邊,但我卻能猜到幾個臉色蒼白如紙的人站在門後,用那空洞而冰冷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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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淩晨三點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喜婆的聲音:“新娘上喜輦,起轎回府,一路福星高照,平安順遂。”
門縫下那幾雙鞋也消失不見。
我示意蘇明揚繼續燒紙錢,然後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門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死一般的寂靜。
靜靜地聽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左右,我才確認外邊是徹底沒動靜了。
但那些東西走沒走,我不敢保證。
或許,它們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門背後一米處,一直看著我們。
“老陳,你說那些東西是不是上花轎走了?”
蘇明揚忍不住再次低聲問。
我搖頭說不知道,可能走,也可能沒走。
蘇明揚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不是說你沒有[地魂],不會害怕嗎?要不你出去看看?”
我冷冷的看著他:“我是沒有喜怒哀樂,但不代表我沒有腦子!”
這時候出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就如同你讓一個沒有了痛覺的人把手放入絞肉機裡,他會願意嗎?
這一晚,我和蘇明揚把雜物間能燒的紙錢,紙人紙馬全燒了。
雖然頭頂有排風口,可依舊是烏煙瘴氣,讓我們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黑夜。
濃煙嗆得我們直咳嗽,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還有些喘不上氣,可誰也不敢開門。
蘇明揚聽我說香灰可以辟邪,也不嫌臟的往臉上、身上抹。
直到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我們才知道已經早上八點了。
是吳姐打來的電話。
“陳言,你們趕緊過來一趟,劉老倌死了!”
劉老倌死了?
昨晚他不還爬進棺材裡嘿咻嗎。
怎麼說死就死了。
“死得好啊!”
蘇明揚的反應比我還大:“這種連死人都不放過的畜生,就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說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激動地看向我,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
“老陳,你說劉老倌那個牲口是不是被拉去當鬼新郎了?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就安全啦?那鬼新娘總不能還想要三妻四妾吧?”
我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魯莽的去開門,而是和之前一樣站在蘇明揚肩膀上,看那喜婆還在不在排風口下邊。
沒看到喜婆後,我又趴在地上往門縫下看了許久,沒見到任何人影,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
除了棺材裡那具躺著的女屍,迎親隊伍已經消失不見,好像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
看樣子那些臟東西不會在白天出現。
我又去看女屍,想看看她是不是上花轎離開了。
結果這一看,差點把我給看吐了。
就連蘇明揚也忍不住把頭扭到一邊,乾嘔了兩聲。
“昨晚她到底經曆了啥啊,這地方怎麼爛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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