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洛天河一臉享受,我整個人都麻了。
此時我寧願一轉頭就看到白蘇對我貼臉開大。
“你他媽有病吧?”
我用力的把洛天河推開。
他朝我嘿嘿一笑,也沒說啥,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他是睡得著,我卻死活睡不著。
怕起來的時候屁股痛。
雖然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能睡著,可真快天亮的時候,我還是靠著床頭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臉上有什麼東西。
結果一睜眼,就看到洛天河那張英俊的臉湊了過來。
一隻手還放在我臉上。
完了,這家夥真性取向有問題。
我想都沒想就一拳打過去。
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洛天河的高鼻梁上。
“臥槽。”
洛天河捂著鼻子一臉悲憤:“陳言,你是不是有病?”
我警惕的看著他,說你才有病,你離我這麼近乾啥?
“當然是叫你起床了,出大事了,死人了。”
洛天河揉了揉鼻子。
一聽死人了,我也是一激靈,顧不上這家夥惦記我美色的事,翻身從床上下來。
“誰死了?”
“六叔他媳婦,就是昨天在家門口洗衣服那小媳婦。”
死了?
昨天看她麵色紅潤,行動也利索,叫她男人的時候中氣十足,怎麼說死就死了?
我問人是怎麼死的。
“你問我,我問誰?趕緊走,金爺他們就在外邊等著,說要過去看看。”
看看?
我們現在能進村子?
昨天進村鬨了這麼大的動靜,現在還死了一個,換成是誰都會往我們身上想。
就算不是我們殺的,但也會痛恨我們,覺得我們是掃把星。
為什麼平時不死,你們來了就死了?
洛天河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飛快的解釋:“曾偉已經處理好了,說我們的家裡人都是被曾永華害死的,剛坐牢出來準備找他報仇。”
呃……
金爺也是剛坐牢出來?這麼大年紀還玩這麼熱血的?
剛要走出房間,我突然發現地上有一排淡淡的濕腳印。
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床邊。
前邊小,後邊大。
從鞋印的方向和形狀來看,好像是有人從外邊走進來,一直走到床邊。
“外邊下雨了嗎?”
我隨口問了句。
“沒有啊。”
洛天河跑過來拉了我一把,催促道:“彆耽誤時間,和娘們似的磨唧唧的,趕緊走。”
……
等來到院子的時候,我發現金爺跟曾偉已經在等著了。
兩人頭對頭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遠處,曾偉的那個表妹也在,不過卻沒有繼續穿昨天那身紅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