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素琴卻死死不放,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肉裡,鮮血汩汩流出。
和蛇一樣,手腳並用,死死地纏住六叔。
眼看素琴就要一口咬在六叔脖子上,五爺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猛地朝著素琴甩去。
符紙在空中燃燒起來,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擊中了素琴。
素琴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身體緩緩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五爺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六叔說道:“趕緊去準備一個大木盆,要新的,再找一黑一白兩條活魚,還有紅繩、鈴鐺、蠟燭。”
六叔不敢耽擱,趕忙照做。
五爺接過東西,用紅繩在素琴周圍圍成一個圈,在四個角分彆插上蠟燭。
點燃後,又將鈴鐺係在紅繩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掛一個。
最後,他把一黑一白兩條魚分彆放在素琴的頭和腳的位置。
我忍不住問金爺:“金爺,他這麼做有什麼講究?”
金爺一臉嚴肅的解釋道:“這紅繩是用來鎮邪的,能夠阻擋邪祟的出入。”
“鈴鐺一響,能驚退邪靈。”
“蠟燭判斷陰氣的;而這一黑一白兩條魚,黑魚屬陰,白魚屬陽,陰陽調和來壓製住素琴身上的邪祟。”
等五爺擺好東西,六叔才敢問:“五爺,素琴她為啥會變成這樣?”
五爺掐著手指,表情很凝重:“她這是懷了邪胎。”
六叔一臉震驚,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說素琴懷孕了?誰的?”
說著,他轉頭看向昏迷的素琴,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背著我勾引漢子!”
五爺立刻嗬斥道:“休得胡言!這不是凡人的胎,是仙家的。”
“素琴恐怕是在山上衝撞了什麼,才遭此劫難。”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再過兩天,正好是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之時,我會出手將那胎兒取出,然後做法超度它,讓它早日投胎轉世,也能還素琴一個安寧。”
六叔趕忙問:“五爺,不能直接剖開肚子把它拿出來嗎?”
五爺臉色一沉:“萬萬不可!這邪胎怨念極重,若是貿然取出,定會引發更大的災禍,到時候,恐怕整個村子都要遭殃。”
說完,五爺看向在場的村民:“屬虎、屬蛇的轉身回避,其餘屬相的留下守夜,這兩天,一定不能讓素琴出任何事。”
我和洛天河正好是屬龍和屬馬。
不過我們不是本村人,不需要留下。
曾偉屬兔,被留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洛天河湊到我耳邊,小聲問:“老陳,你說這事兒能這麼容易解決嗎?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五爺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咱們不是本村人,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看他們的了。”
金爺看了我們兩人一眼,緩緩說道:“這邪祟之事,向來複雜,五爺雖然手段高明,但這邪胎怨念深重,隻怕……”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那擔憂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心裡一咯噔。
聽這意思,晚上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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