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手裡邊都有著鐐銬,還沒等我們幾個徹底反應過來,就一一給我們戴了上去。
那些枷鎖和鐐銬把我們幾個鎖的嚴嚴實實的。
我們幾個就像是囚徒一樣,被壓成了一排。
洛天河這暴脾氣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但是他剛準備開口就被人用膠布牢牢的將嘴巴給綁住了。
“想要下去就不要廢話!”
在洛天河的左手邊,那個白衣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還依稀記得左手邊那個白衣人之前還是長著貓耳朵的可愛貓娘。
而現在整個腦袋都被那白袍子所籠罩著,透露出來的臉也是陰森恐怖。
洛天河跟我對視一眼,我讓洛天河不要衝動。
洛天河這才乖乖的停了下來。
而至於我,原本我的身上也是有枷鎖的,可是黃家主走過來之後,直接幫我將枷鎖給解開了。
“黃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奇怪,我心裡在想這個黃家主好像有點心理變態吧,一直在左右腦互搏。
“我說過了,你是我們黃家的客人,自然不能跟那些祭品走在一塊兒!”
黃家主看了我一眼,淡定的開口。
我被這老家夥給氣無語了,這老家夥再一次的提到了祭品。
很快,黃家主眼神空洞的望向了窗外,而那場暴雨下的越來越大。
每一次閃電經過都能夠將院子給照亮,而那墨綠色的雨水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黃家主來到了椅子旁邊,靜靜的看著外麵的雨水,同時又觀察了一下手裡麵的蠟燭。
雨點越來越大,他手裡邊的燭火也在不斷的搖曳著。
終於他伸出了兩根手指,直接把燭火給掐滅,隨後啪的一聲站了起來。
“好了,路已經打開,我們可以走了!”
黃家主的聲音相當的沙啞,就像是剛剛灌了一大碗滾燙的熱油。
我回過頭來看著黃家主的喉嚨,驚駭的發現黃家主的喉嚨出現了紅腫的現象,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燙傷了。
黃家主快速的來到我的身邊,挽住了我的胳膊,然後另一隻手微微一動,一把墨綠色的油紙傘就出現在了他的右手上。
他優雅的打著油紙傘,高高的舉過頭頂,不過很可惜,他隻管自己,並沒有管我。
就這樣,黃家主一直拉著我來到了院子裡邊,而那墨綠色的雨點直接打到了油紙傘上。
由於那把油紙傘隻覆蓋了黃家主一個人,所以那些雨水不偏不倚的全部淋在了我的身上。
“我尼瑪的!”
感受著那惡心的雨水,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士可殺不可辱,這個畜生也太過分了。
而就在我準備繼續罵人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那些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卻被一個保護層牢牢的隔開。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從那些雨水中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腐蝕性。
我敢確定,我的皮膚要是接觸到這種雨水,那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而我的運氣就是這麼好,之前在麵對火焰的時候,有著赤紅色的保護罩,而現在身旁又多了淡藍色的保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