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說,既然都能稱得上是主子了,那為什麼還要以自己的身份來入局,來和這家夥簽訂什麼契約?
我實在是有些不理解他這個契約人的具體身份了,怎麼想也是想不通啊?
而我看了一眼身邊的依依,此時的少女,她也是同樣一副比較納悶的表情。
“哥哥,他既然都說了,那個線人是個平民,並且還沒有什麼職務,那他是怎麼調動這些資源的啊!”
而聽到了少女的話,雷擊劍也是插了一嘴。
“主人,我覺得這大個可能是騙我們的,他那醉醺醺的樣子!”
我稍微的搖了一下頭,他是不可能騙我的。
雖然那人沒有表情,不過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臉上是那種恐慌,不安的求救。
而最開始碰見他的時候,則是一種傲慢,是一種難以隱藏的戾氣。
那個時候他雖然是一個鬼,剛剛喝完酒,不過整個人都是一種非常沉重的狀態。
但是在最後的時候,他被吸進去之前的那麼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身體都是輕飄飄的。
如果是沉醉的狀態,他的身體狀況定然不會是這樣的。
反而是應該比剛剛初見的時候更重才對。
他都已經要被那個光環吸走了,那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他敢騙我嗎??
亦或者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覺得他就算是再醉再瘋癲,也不至於在這種節骨眼上撒謊,
而且他的措辭,“有威望的散人”反而是讓我更加覺得詭異了啊。
就像是依依所說的,本身沒有什麼植物,卻能夠調動充足的資源。
那就說明這個水主在這個淺層有極大的影響力。
不僅僅是靠權力,而是依靠著彆的什麼東西。
甚至,是能夠管理和左右這整個淺層居民的一種,關鍵性的東西。
我把心中的想法簡單的和依依說了一下。
既然他都已經是死人了,那為什麼還要跟活人簽訂契約?
我沒有和剛剛的那個男人說明我們的情況,實際上,我們是同病相憐的。
這男人的身上有著不少的問題,而我們也早晚都要麵對這個。
像我們這種情況是他那個死了的旅店老板更占據主動權一些才對啊。
不過我要是按著男人的思路想下去,他是死的,而那個水主才是更加主動的一方!
這不是完完全全顛倒過來了嗎。
不過,當我想去詢問他關於這些的時候,我看到的是,這個大個子的身體,已經是要撐不住了。
而就在我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這人就被吸進去了。
甚至他準備開口的那一句,連最後一聲哀嚎都沒有說出來。
但是他的話,則是像石頭一樣狠狠的砸了我一下。
不管如何,現在我們知道了一些關於那個水主的情況。
至少也是會更加的信息對稱一點。
到時候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去拜訪一下這個水主的!
隨著光環的關閉,而這一縷光,也變成了一點殘影,仿佛就像是幾隻螢火蟲聚集在一起的樣子。
向著遠處快速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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