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心裡麵已經打好算盤的時候,我已經在調整身體裡麵的能量了。
要麼他把那個采藥人直接的交出來,要麼我們就把這僅剩的東西拿走。
不管藍甲能不能提純,到時候再想辦法,至少也不至於空手而歸。
這個時候,周胖子卻又是緩緩的開口了。
“你們彆高興太早,我不知道締約上的內容是什麼,不過,那締約上麵的日期還有條件都是可以更改的。”
我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
“主人,這是什麼情況?
意思是說還有變故?”
我也是相當的疑惑了,有些不受控製的,拍了一下眼前的櫃台。
這胖子像是被我的行為給震驚了一樣,說實話,他一直都是以一種主人翁的姿態在看我們的。
除了在一些時候,他提到藍甲的時候,他有一些害怕。
其他的時候他都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視我們。
這我倒是不奇怪,他可能已經見到太多的人了,據他來說,這每天來到旅館找他的人都是數不勝數,他早就厭煩了。
“什麼意思?”
“我又不知道你們的締約內容,我怎麼知道什麼意思?”
周胖子也是緩緩開口。
我聽得清楚,他這意思就是在套我們的話。
藍甲沒有告訴他,他試圖從我們這裡得到這締約的雙方,還有締約的具體內容。
不過這個時候我又怎麼可能告訴他呢。
如果告訴他,我和他兩個人隻能活一個的話,這家夥肯定第一時間就是對我們大打出手了。
我看上了少女,這時候的依依他已經是眼神有些躲閃了。
“哦,沒什麼,他給我們的要求,隻是來到這裡拿走你的海髓,就這麼簡單。”
聽我的話,周胖子好像若有所思。
好一會兒以後,他才繼續動了動嘴。
“是啊,如果締約完成了,那你們是不是忘了藍甲為什麼讓你們來見我?”
說著,周老板走到我的麵前,眼神裡麵帶著一些無奈。
“他不是真的想讓你們拿海水恢複能量,或者當什麼藥引子,隻是單純的想借你們的手,把我的東西拿走。
就一個簡單的事,他不敢來”
聽到這裡,我已經是很震驚了。
藍甲難道還有什麼不敢的嗎?他當時一副做慈善的模樣,怎麼會也不敢來?
難道說那個藍甲是和這個老板一樣,也是和之前的黃姐一樣,都是被束縛在自己的那一點小地方麼。
可是照藍甲所說的,他隻是為了要遵守他的約定,以及那一份執念,才在深淺層的交界處一直幫助旅人的。
而這時候,老周頓了一下,又開口了。
“而且你們以為那個管理層的人隻盯著我不,他們盯著的是和我交易的人!
不管你們有沒有拿到這海髓,隻要和我見了麵,就已經被他們記上了。
如果有,他們第一時間就是截胡。
這種事情我遇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太常見了。
如果沒有的話,那他們對付你們豈不就是像殺雞一樣容易?”
我心裡麵咯噔了一下。
剛剛稍微落了一點石頭,又提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隻完成了第一步?
如果真正拿到了海水逃出這片淺層才是關鍵?
可是為什麼那些管理人員要專門針對我們啊,我們隻不過是剛剛進入淺層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