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時間再在那裡逗留,可是這個凝露枝確實依舊對那東西十分的喜愛。
可問題是,我們把何老板的海髓給拿在身邊一直都帶在身邊。
我覺得這大概就是凝露枝一直保留在這裡的原因。
我們互相看了一下,這個時候我卻猛地發現,在老劉的這個車的周圍,有一個清潔工在那裡掃地。
她身上穿著的那個綠色的服裝,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來了,剛剛的那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身上穿的完全就是跟這個綠色一模一樣的綠!
翠綠色除了那個女人是盤著頭……
同樣這樣的一個清潔工,更讓我想起來了,最開始的那個人夜晚還在那裡兢兢業業掃地,甚至還拿著手上的拖把想要把那種能量拖在我們身上的那個清潔工。
也同樣是十分詭異的存在。
甚至我都是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後麵我們在進入大霧的時候,碰見的那個女人。
而在大霧裡麵碰見的假屍,更有可能是剛剛的那個身著華貴的女人了。
一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有些發麻。
意思是說,這三個完全就是一個,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人,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假屍!
我身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起來了,同時戳了一下旁邊的依依。
依依幾乎也是一瞬間,警覺起來,低聲著問著我應該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隻能坐在這裡涼拌。這個時候我也是趕緊的,順著後窗戶看了一下那個老劉。
這個假屍可以說是怎麼弄都弄不死,之前我和少女在進入整個,河濱旅店之前在那場大霧裡麵已經徹徹底底的打倒過假屍一次了。
可是破天荒的那家夥又起來,並且又去嚇唬老劉了。
所以我現在的猜測那家夥不是不死,而是根本就死不了。
他所給我們帶來的壓迫感是那種無窮無儘的,就像是細胞分裂一樣,殺了一個,還有一個,隻要是不根除,永遠都會還會有。
一想到根除,那就隻能是把後麵的製造者給除了!
而眼前的這個指不定又是那個假屍的任何一個分身罷了。
我心裡麵有些著急,這老劉到底是買了多少的燒餅,他不會是在那裡吃吧?
這地方可是不讓停車的,他停在這裡,說實話,我都覺得他膽子很大了。
而看著旁邊的那個清潔工,我隻是儘可能的撇過眼神。
雖然這窗戶上麵有塗層,從外麵看不到,不過我還是有一些擔心。
而正是這個時候,那個清潔工又左右移動了一下,在那裡拿著掃把掃來掃去的。
他手裡麵拿的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的拖把了,而且由於昨天晚上光線的原因,我直到現在也沒有記得太清,那個環衛工人到底身穿的是什麼東西。
隻是記得她手上拿著的那東西是一個拖把。
那個拖把能往下掉落一些綠色的粘液,相當的惡心。
而現在我看了一下,這個人手上拿的的確就是一個掃把。
而且他掃地的時候也沒有昨天晚上那個環衛工人拿在手上的那種機械感。
完全就像是一個正常的工人,在那裡工作一樣。
而且現在是10點,有環衛工人在路上也是非常正常的。
可能是這個淺層人民有些懶的原因,在這周圍倒是沒有多少的人,隻是有些許幾個人在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