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了我們一眼,眼神裡麵還帶著一點不耐煩。
這就讓我有些生氣了。
“你彆急,到了這地方有能量上的乾擾。
速度提不上來,真不怪我,不是騙你們的。”
這還真不怪你?
我聽著他說這話都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路上如果不是我們用雷擊劍把你叫醒,或者如果不是我們已經準備下車了,估計這家夥還在那裡用他所謂的飛行模式在那裡呼呼大睡呢。
怎麼可能這麼快的起來跟我們去說什麼?
更不可能現在在這十分精神的跟我們解釋了。
他身上沒有締約,不會體會到這種胸口劇痛,還有下身被灼燒感覺,雖然這種痛覺是一陣一陣的,不過疼起來也是真的要人命啊。
一想到這兒,我都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緊接著,胸口又是一陣微微的疼疼,雖然沒有剛剛的那麼嚴重,不過整體來說也是有一種十分揪零的感覺。
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心臟上,慢慢的滑,卻又不同進去的意味。
“你早乾嘛去了?”
我抓住他的話柄。
依依也是在旁邊給我投來了一陣十分讚賞的表情。
“一開始你就應該告訴我們,你身上這個飛行模式,但是上車之前你不能也是開著的吧?”
我說完這話,眼睛緊盯著這司機,而他的絡腮胡子微微的動了一下,的確是沉默了。
就算也是有這種存在,有他的這種絡腮胡在身上,我覺得他也不至於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一路上不說話。
那樣的話,他絕對完不成,最開始上車啟動車的這一番操作。
總不能分享模式,能把他整個工作流程都給涵蓋了吧?要真那樣的話,他平時工作一點精力都不用出來。
所以我估計他還是要有一些自己的精神注入到裡麵的這個飛行模式,隻不過是他本人的輔助功能。
一想到這裡,我才是猛然的發覺,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他能夠把那些綠色的管線給摘掉,不受淺層的管理者壓迫和侵蝕。
那東西雖然給人提升能量,不過也的確會害人,既然他把他給拔了,那整體也就會受到限製,不過也有一些便利。
當我問他的時候,他的確是不說話了。
我清楚的很,他在上車之前絕對是有自己的獨立意識的,要不然的話絕對做不到能夠上車的這種動作。
“嗯……”
他隻是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正麵回答或者否決。
“既然是有能量乾擾我們,再問你路對不對?車為什麼這麼慢?你要麼就是裝啞巴,要麼就是隨便說說那幾個字,你覺得這能叫真誠嗎?
或者說現在到了這個節骨眼,你還讓我們等著,我們還怎麼相信你啊?”
這話似乎戳中了他的要害一樣,絡腮胡子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了。
的確啊,雷子健剛剛的那種雷光都沒有讓這家夥產生一些氣場上的變化,或者心理上的波動。
至少這家夥城府應該是很深的的。
可是直到我說到這裡,這個絡腮胡的確是有一點點的表情變化的。